见那具尸体,立刻就会知道野狐乡的蛇王是谁假扮的。
周全起见,徐汝成早叫人将尸体偷出来烧了!
难道……
不……等等,不对。
徐汝成迅速按捺住自己,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小心提防这满嘴没一句实话的邪物。
“前辈未免也太拿人当三岁小儿糊弄了,那邪祟这些年在野狐乡两头捞好处,攒下灵石与异宝不计其数,怎会像个凡人一样,将重要的东缝在肚皮?”
再说陆吾的同僚个个都谨慎得,烧尸之前怎会不仔细检查?
太岁毫无诚意道:“反应还挺快,嘿嘿,逗你玩的。”
徐汝成:“……”
他察觉到自己心境不稳,决不再与这来历不明的太岁对话,这东太诡异了,简直像传说中的魔物,稍不注意就会被带进沟。
徐汝成已经看出来了,这太岁在肯被某种规则限制着,而且出于一些原因,他连说话都只能跟自己一个人说——否则光这一张嘴都够杀人了,蛇王肯不能在野狐乡逍遥那么久。徐汝成甚至怀疑,他无法对同僚发信提起太岁,可能也不是因为太岁神通广,而是限制他的那规则让他不能被人提起。
只要他不听不动摇,就算是心魔也奈何不了他。
太岁看出了他的防备,了一声,不再试图扰乱他心智。
徐汝成了神,在心默念起清心诀,将晕过去的烟云柳拖进密室,没打算杀人——他虽然心膈应,确实不了解这小旦是行过善还是作过恶,那就轮不到他动私刑。
只是怎么处确实是个题,徐汝成便将潜伏在野狐乡配合他的几个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