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管营来了,笑呵呵的说:“柴大官人怎么来了。”
柴林指了指,这些犯人们说:“我说砖的质量怎么下降了,你看看这些犯人,这么冷的天搬运泥胚子,能不下降吗。”
管营苦着脸说:“大官人有所不知,现在府衙不给拨钱,哪里又有钱买冬衣。”
柴林道:“这样吧,改日我让家丁购买三百件冬衣,每人一件,免得受寒冬之苦。”
“大官人宅心仁厚,你们这些贼配军,还不谢过大官人。”管营大声喝道。
正工作的配军们纷纷拜谢道:“多谢大官人。”
管营这一句话还挺管用,崇拜值蹭蹭涨了几千点,平均每人涨了十几个点,就这是他们冻的太狠了,需要棉衣,你送他一件棉衣,这就是天大的感激。
柴林说:“那老周头是我庄客的亲戚,偌大年纪了还在这干体力活不像话,管营大人给想法调调职务。”
管营想了想,道:“工地伙房需要个帮工,那里又暖又舒服,每天吃的饱,去那里如何。”
柴林笑道:“哈哈哈,还是管营大人会想办法。等开春后我庄上还得大量建造新房舍,到时候还少不得大量够买砖头。”
“那多谢大官人照顾生意了。”管营脸上乐开了花。
有管营发话,老周头中午就调去伙房帮忙了,伙房里一天到晚的火不停,几乎又不用出屋子,舒服多了。
柴林又招呼了配军中的老大,安排他切不可让人欺负老周头,然后这才放心的走了。
出了牢城砖瓦场,卞祥道:“此次多亏哥哥,卞祥才能见得表舅,万分感谢。”
柴林一摆手说:“卞祥兄弟不用挂怀。你表舅这事我会留意的,如果有机会就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只是这案子一时半刻解决不了,所以也着急不来。在这沧州卞祥兄弟也没地方去,如果不嫌弃不如来我军中任职如何?”
“这,合适吗?卞祥不过是一身庄稼把式而已。”卞祥有些迟疑。
武松道:“什么合适不合适,庄稼把式就足够了,打仗全凭一口气,勇猛的向前冲就行了。你来了,我还能多个对练的人。”
卞祥拜道:“卞祥多谢哥哥看中,愿鞍前马后以效犬马之劳。”
北宋时期的人,和现在的人不一样,那个时候的人多慷慨悲歌之士,往往会了一个承诺,一顿饭,为人赴汤蹈火。
柴林连忙把卞祥扶起来说:“卞祥兄弟,勇比那开唐的程咬金,天下少有的猛将,而且胆大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