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两倒霉伙计自己打自己嘴巴。
下了楼,武松把烤羊放到马背上,笑道:“哥哥,你刚才是没看见,那石大人吃惊的能把下巴弄掉了。”
柴林说:“我见二郎喜欢吃这烤羊,就拿了。管他干啥,咱们吃咱们的。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反正是他花钱买单,拿回去,晚上加餐。”
武松差点没笑岔气,这哥哥也太可爱了。
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路边的店铺也有的已经关门了。
柴林拉着马匹,扯嗓子唱开了: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歌声充满了韵味,武松叹道:“看来哥哥也是有故事的人。”
柴林说:“脱去身上这层皮,你我都是凡人。哪有什么坚强的人,只不过是死扛而已。”
二人前行,快出东城门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贩挑着担子,提着个灯笼,在寒寒冷的黑夜里喊道:“炊饼,炊饼。”
武松武二郎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道:“哥哥说的太对了,哪里有什么坚强,不过是死扛而已。也是这样的寒夜,我记得我哥哥大郎,卖炊饼一直到深夜才回家,当时年少不懂事,还怪哥哥。”
柴林说:“铁打的二郎也流眼泪了,快把泪擦了。我给你放半月假,你回家看看大郎去?”
武松摇摇头,说:“我读书少,可是道理董。哥哥以重用二郎以为肱骨,我又岂能因私废公,乡兵草创,四面皆是敌人,等乡兵训练几个月,二郎再请假回家。”
“好,到时候把哥哥接过来,在沧州开间店铺,到时候你们兄弟就不用分开了。”
二人说着出了乐陵城东门,瞬间就黑暗下来了,二人上马缓缓前行。
突然前面路上出来十个黑衣蒙面人,一个个全身黑衣,黑纱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
看手中武器五花八门,双钩、三节棍、连枷、判官笔、双戟、短枪、朴刀、峨眉刺,可谓是大杂烩。
为首一人手拿双戟,瘆人的声音嘿嘿的笑着。
柴林、武松翻身下马,在马身上一拍,让马去道旁吃枯草。
柴林笑道:“你吃鱼刺卡嗓子了吗,笑的跟鬼叫一样。”
“哈哈哈,柴大官人,虽然你名满江湖,但是你恐怕没听说过燕云十杰吧。”双戟大汉说。
柴林笑道:“这个还真听说过,一个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能杰到哪里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