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兄弟如果看得起我,也请一起过去,林教头也好有个伴。”
鲁智深沉思道:“洒家性格鲁莽,比不得林教头安稳。又是高俅眼中钉,肉中刺,只怕会给柴家庄带来大麻烦,毕竟那高俅现在是太尉。”
柴林说:“高俅位高权重不假,但是柴家庄毕竟地处边疆地带天高皇帝的,只要智深兄弟去了每日里只在营中呆着,不出来故意惹事,是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虱子多了不痒痒,林冲已经收留了,也不在乎多一个智深兄弟啊。”
鲁智深别看五大三粗,心眼子挺多,放下酒碗,心理踅摸,这一年来到处漂泊流浪,日子苦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个丧家之犬,流浪的狗啊。
“洒家过去,若是没事做,那时间久了也是无聊。”鲁智深道。
旁边柴猛说:“大师勿扰,沧州那是边关之地。北邻虎狼的强国辽国和金国,为了预防敌国贼兵入境,我家庄主编练了数千庄丁,数百乡兵,正需要大师这样行伍出身的军官。大师去了和林教头一般待遇,包吃包住分马分房,一年怎么也有个二三百两的银子零花。”
鲁智深一听非常高兴,自己给自己满上一碗酒,笑道:“哈哈,这个不是洒家跟你吹牛。说到练兵打仗,洒家可是和西夏精兵打过十几仗的人,见识过名满天下的铁鹞子。什么钱不钱的,洒家就是找个地方有人说话喝酒,省得闷得慌。”
柴林大喜,道:“智深兄弟,林教头对你时常挂念,你明个就赶去沧州柴家庄吧。”
说着柴林拿出随身携带的褡裢,解开来,里面是几十块岁银子。
“出门走得着急,不曾带好多银两,咱们一人一半,为智深兄弟做个路费。”柴林说着从中间用手一划拉,银子分成两份,每一份有二十两左右。
鲁智深道:“常听闻江湖上说柴进门招天下,看来果然不假,那洒家就愧领了。”
“不用客套,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兄弟才是真情,来干了。”
这个鲁智深是真牲口,武艺如何柴林没见过,但是喝起酒来人来疯,五斤一坛子的酒,两坛子让他喝了一坛子半。
鲁智深拉着柴林的手,说:“哥,哥哥,洒家没醉,咱,咱们再喝几坛子。”
柴林指了指窗外说:“兄弟,你看看外面,已经过了子时了。店家都已经安歇,咱们就别打扰人家休息了。”
鲁智深说:“好,好,洒家这就回房休息。哥哥不用,不用服着洒家。”
鲁智深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