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艄公,叫做张横的,专一喜欢在船上砍杀人。揭阳岭上一个叫李立的,跟这二人干的勾当一样。只是你要小心了,这些人都不好对付。”柴林提醒道。
大和尚明广已经走出去了,说:“听到有坏人我就高兴,贫僧连夜出发。”
时迁道:“咱们也该走了,这间店怎么办?”
柴林叹了口气,说:“这夫妻二人在此间杀人无数,咱们也没功夫给这些死难者掩埋,烧了吧。”
“好。”
三人寻来点火之物,把所有房舍统统点燃。
孙二娘、张青二人嘴巴里塞着东西,眼见自家的房舍被火点燃,化为灰烬,干着急也没办法,手脚乱动。柴猛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抽了他两几个大嘴巴,这才老实了。
这才用麻包装了孙二娘和张青,有那神行的鞋子穿着提东西也感觉不到累,三人轮番的提。
原本都是走上半夜,下半夜就休息了。
今晚不同,竟然跑到了下半夜。一看竟然到了扈家庄地界。
柴林打手势,三人停下。
柴林道:“不能再跑了,咱们得休息了,再则咱这么快就把人犯带回去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时迁说:“这个点了,也不好投奔客栈,随便找个地方歇息吧。”
“不碍事,露宿野外这是常事。”
三人寻了个破庙,找了间屋子点了篝火,席地而坐,蹲下来歇息了片刻。
柴猛这才把孙儿娘、张青从麻包里放出来,去了嘴巴里破布,给他们喂了点水和食物,以免路上饿死了。
张青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货还不如他媳妇,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柴林笑道:“为什么饶你啊,饶了你有什么好处。”
“我在房舍后面的槐树下埋了三百两金子。”张青说。
孙二娘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竟敢背着老娘私藏私房钱。”
“你还好意思骂我,但凡遇到帅气点的男人哪个不是被你修理一顿再杀了,你当我不知道嘛,伙计早告诉我了。”张青说。
孙二娘道:“呸,谁让你生着个小牙签,怪不得老娘。”
孙二娘转头又对柴林说:“大人,饶了我吧。我也藏的私房钱,在狗窝后面的地里,埋了有五百两银子。”
柴林摇摇头,无奈的说:“这半宿已经出来六七百里地了,这都到了阳谷县地界了,又如何会为几百两银子返回去。你两个就别想了,等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