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手一把腰刀防身。三人穿了普通的衣衫,辞别了柴林骑马往清河县而去。
武松是要找他哥哥武大郎的,武松自幼父母双亡,由哥哥大郎抚养长大,武大郎是又当爹又当妈,为了武二郎操碎了心,所以兄弟两个感情很好。
柴林选的这三匹骏马算不得多名名贵,但是非常善于走,不颠簸,一天轻松百余里。
一路无话,晓行夜宿,五天时间赶路了五百里,这日上午就来到了景阳冈地界。
武松说:“接连赶路五日了,马匹有些吃不消了。前方寻个客栈今天早早的歇息了,明天再走。”
张耕说:“好的,是该让马好好歇息了,再走吃不住力了。”
李恒眼尖,指着前面的旗说:“前面有一客栈,三碗不过岗。”
武松道:“刚好腹内饥渴,咱们就在此歇息了。”
三人骑马来到客栈前,只见这客栈规模可不小,吃饭、住宿都有。
伙计赶过来说:“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武松说:“也住店也吃饭,先把马匹给安顿一下,上好的草料喂养着。”
“好嘞,客官里面请。”
武松、李恒、张耕和伙计牵了马匹去后院,伙计打了清水,拿了草料。
各自卸掉马鞍子和行李,张耕说:“今天你们先吃饭,我刷刷马匹,这几天咱们骑马轻松不少,也该让活活血。”
“好,你忙完了也来吃饭。”武松道。
实际上这是行路的规则,这年月比不得太平年月,各地豪强遍地起,黑店到处都是,如果不小心点,让人一锅端了就完蛋了。
武松、李恒进得店来,寻了一副桌椅安顿。
小二问:“客官要吃些什么?”
武松说:“切几斤羊肉,来两碗酒,然后再来些烧饼就行了。”以前武松爱吃牛肉,后来去了柴家庄才知道,所谓的牛肉都是些次品肉,要么是老牛,要么是病牛,好好的牛谁愿意杀肉,那是要干活耕地的。
“好嘞,客官稍后。”
没一会儿,小二上来把吃的端上来,武松、李恒二人吃了起来。
旁边有个商人打扮的人抱拳问:“敢问两位老哥,可是要过岗去那阳谷县?”
武松说:“对啊,我们去清河县,刚好路过阳谷县。”
“那刚好,等二位吃过饭,咱们一起过岗。”商人说。
武松纳闷了,问:“为何要一起过岗?”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