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听了,心一热,这真是亲哥,卖催饼也得给自己娶媳妇。
马街溜说:“少拿二郎来虎我,他都好几年没回家了,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就算他来了,他敢放一个屁。”
忽然间,马街溜忽然感觉腮帮子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就像澡堂子搓澡的那般。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马街溜抬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来,居然真的是武松回来了,而且穿的人模狗样,还挎着把腰刀。
不过输人不输阵,要是今天认怂了以后就别混了。
马街溜子双手叉腰,上下打量了一下武松,骂道:“几年不见混个像个人了,腰里别个死耗子,净冒充打猎的,还夸上腰刀了,莫不是木头做的吧。”
武松蹭的一下把雪花镔铁的宝刀抽了出来,寒光闪闪。
马街溜吓了一跳,随即脖子一伸,说:“二郎长本事了,来,给我一刀。”
武大郎连忙过来拉住武松,说:“二郎,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哥,等我收拾这小子。”武松收刀回鞘,又是一巴掌,把这小子的脸都抽肿了。
看热闹的纷纷叫好,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个街溜子常年欺负小商贩,真该打。
武松说:“哥,走咱们回家。”
武大郎说:“走,不卖了,咱们回家。”
武大郎也不卖货了,武松挑了担子,兄弟二人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别看武大郎个头矮,但是为人勤劳,很能干,起早贪黑的,从街上买的有一处门面房,上下两层楼,一楼是卖炊饼,二楼休息。
回到家,放好东西,大郎仔细打量打量武松,见武松成熟了很多,身上穿着整齐衣衫,腰上还挂着腰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你这几年跑哪去了,哥哥也找不到你。”
武松推金山倒玉柱,规规矩矩给大郎磕头,说:“哥。以前二郎不懂事,让哥受苦了。”
大郎说:“傻孩子,别傻了,谁年青的时候没做过几件错事,改了就好。”
“好的哥,我这次在沧州府做了都头,做了军官,还赚了好大银子。”武松说着把柴林奖励的银子、打虎拿的赏钱都拿了出来给大郎。
大郎一看好几百两,吓了一跳,当即赶紧的去门口看看,发现没人这才安心。
“钱财不露白,二郎要小心。你怎么赚的这么多银子,给哥说说。”
武松把沧州的事情、打虎的事情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