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什么情况,是竞争对手抢生意嘛,还是什么事情引起的?”柴林问。
“不是,是饶安的一个泼皮,叫做雷子,人送外号雷子哥,拳脚功夫了得,据说每天都劈开几十块砖头。原本他们弟兄几个靠赶大车为生,跑从饶安到沧州,这一趟就要收三百文。咱们四海大车行开通了以后,他这生意明显的就不行了,心中有怨气,和四海车行闹了几次,双方也没什么伤亡,所以赵四海也没上报。今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跑去买西瓜,然后把打了伙计,打了西瓜,把一个掌柜两个伙计都给打伤了。”小东说。
柴林说:“哦,没事,做生意嘛,这事情太正常了。我明天我去处理一下吧,知道这个雷子住哪里吗?”
“知道,摸的清清楚楚的。”
原来啊,雷子可不简单,属于饶安有名的泼皮,为人讲义气,够狠。手下有十几个兄弟,五六辆大骡车,靠着拳脚功夫了得,一般也没人能跟他们抢活。但是四海车行一开通他们的好日就到头了。
从饶安到沧州,满打满算一百里地。他们那木轮大车,坐着颠簸不说,收费还高,而且那这些赶大车的素质还不行,毕竟都是些泼皮,服务态度不好。
四海大车行一开通,客运班车价格才六十文,而且是带减震的胶轮大车,速度还快,一个时辰就到。如此一对比,谁还去坐三百文还得一天时间的木轮大车?
就这一下,减少了雷子哥等一伙人六成收入,其他的都是些本地的短途,搬家货运之类的,四海车行不接的生意,他们接了去也能赚点钱,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逍遥了。
这天中午,雷子在自家车行里坐立不安呢。
车行里的一个兄弟,叫做彪子,就问:“雷子哥,你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雷子骂道:“这几天闹心着呢,四海车行太狠了,不给咱们留活路啊,这一上火痔疮就犯了,坐立不安啊。”
彪子说:“雷子哥,寒瓜最去火,弄个寒瓜吃吃就好了。”
所谓的寒瓜就是西瓜的别称。
雷子说:“你吃错药了吧,这才春天,哪里来的寒瓜。”
“我也不相信有寒瓜,可是柴家庄果蔬店已经开始卖了,咱去看看,合适弄个过来吃。”彪子说。
雷子恨道:“四海大车行柴家庄的,果蔬店也是柴家庄的,过去讹个瓜吃。”
“走,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雷子、彪子两个人赶着一辆大骡车就来到了果蔬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