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是不是也考虑考虑。”
鲁达摸了摸大光头,说:“洒家这条件,三十来岁,一把年纪,整日泡在营中,找啥媳妇。”
“带兵打仗玩的就是命,刀枪剑影的平常事,总得给自己留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鲁达一踅摸,说:“哥哥说的也是,洒家虽然是个和尚,可是酒肉都未在意过,不过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啊。”
“酱菜坊的那个高主管,女强人,你见过的,咋样?”柴林说。前段时间前后介绍了好几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不过鲁达都看不上。
鲁达在那里还害羞上了,典正南气翻白眼,说:“我说大和尚,别跟个娘们一样,痛快的一句话。”
鲁达说:“好是好,可是人家未必同意。”
“那好,下午你们见面谈谈。”柴林说。
鲁达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下午,洒家还没换衣服。”
“哈哈哈。”众人大笑,上战场面对千军万马不皱眉的鲁达,竟然脸红了。
后来这事竟然成了,也算是一段佳话。
一到腊月份,大局比较安定,各工坊都在发福利准备过年了,乡兵自然也是福利满满,奖金、各种海产品还是很足的。
就在大家欢天喜地准备过年的时候,还是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赵四海负责的四海车行扩展十分快速,主要是柴林舍得投入,光是胶轮大车就供应了两千余辆,骡子马匹六千余匹,在北方一代形成了很强的影响力,虽然暂时还是亏本的,但是极大的发展了经济,各地官府衙门都很支持。
但是,这天还是出事了。
孟州城四海车行分部,设在孟州城北内的繁华处,占地有一亩的一个大院子,为此花费颇多,毕竟城里的土地价格很贵,这原本是一处民宅,改成商用给衙门缴纳了一百多两银子。车行每天发东京城两班马车,发大名府、应天府、真定府等等地方,一共十几班车。
毕竟是中原地区,人流很多,每天发车差不多也有几十辆,效益还是很可观的。但是没多久就问题就来了,孟州城北四十里处有个偌大的酒店,叫做快活林,汇聚了吃喝玩乐一体,规模很大。
刚开始的时候,酒店伙计开始拦车,从马路上放置一些圆木,要求车上的客人去店里吃饭了再走,每人三十文,还许诺给车夫十文的利是,车夫哪敢答应啊,四海大车行管理严格,绝对不容易坑蒙顾客,一来二去的也没少打架,不过是些皮外伤,双方都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