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还不了,就要来收房子了。
这下可麻烦了,刚好赶上柴林率军攻城。
城头变幻了大王旗。
李大个愁眉苦脸的,不知所措。
媳妇说:“大个,我看官府张贴的榜文,要求告发放印子钱,逼死人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估计不管用啊。”李大个说。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必须去试试。”
李大个就去衙门报官了,说:“我要告发大富商行。”
衙役说:“有收的你房子收你的地吗?”
“没有,说收呢,还没来得及。”
“那你登记一下吧,从伙计到老板都被抓起来了,估计明年秋天就要砍头了。”
李大个聪明,说没拿单据,就没登记。
回来之后就听说新来的沧州军可是太凶了,几天的时间抓捕了数千人之多,原来街面上混的泼皮,欺行霸市的等等吧,基本一网打尽。
当时砍了就几十个,秋后斩的几十个。更多的去了砖厂干活了,一下登州城消停了。
十几天后,登州城恢复正常秩序,该经商的还经商,该务农的还务农,最大的变化就是泼皮恶霸少了。
各项秩序变的井然有序。
柴林和鲁达在营中密谈。
柴林说:“最近我就要回沧州了,登州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鲁达说:“哥哥,洒家发现个问题,这个孙立虽然被陈知府抓了,但是这个人心里其实还是向着朝廷的,为啥哥哥把他任命为副总兵。”
柴林点点头,说:“这事情我知道,孙立身为登州提辖,管辖着有数百名士卒,在军中影响比较大。咱们能顺利接管登州厢军,他也算是立下大功劳。他属于骑墙派,如果咱们一直占优势,那没问题,他不会有什么举动。可是一旦咱们情况不妙,他就投靠朝廷了。但是咱们的兵制和其他队伍不一样,咱们是统一发饷银,将领跟本没办法把士兵带走,而且你经常把驻防的士兵轮换一下,所以他出问题的可能性极小,只能说是个安全隐患。”
鲁达说:“洒家明白了,战争不仅仅是打打杀杀,还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何不接着向西打,一直打到东京城得嘞。“
“咱们是要造福百姓,而不是搞破坏。所以不要着急扩建地盘,先把登州改良好了再说。今年红薯、土豆、玉米、棉花种子充足,开春了就在登州大量推广。部队在确保训练的情况下,拉出去修修路,清理清理河道,和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