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战场都累坏了。还得预防西夏人偷袭。
特战队在西夏人大营还歼灭了数百看守营寨的兵,现在还没空去打理。
傍晚,城墙上响起了悠扬的羌笛声,光头大和尚鲁智深,居然会吹笛子。
柴林问:“鲁达兄弟,没想到你还会这本领,笛子不错。”
“洒家十几岁就从军了,跟西夏大大小小打过十几仗。这一仗算得上是开天辟地的大胜利。洒家打扫战场的时候看到这个笛子,想起来以前来了,所以坐在这里吹吹。哥哥找我这事有事吧?”
“有事,公孙军师没在。你过去给阵亡的兄弟念一段经文超度吧。”
鲁达说:“洒家这和尚又喝酒,又吃肉、又娶媳妇,哪里算得上和尚啊。”
“鲁达兄弟,心有慈悲,心系万民。在沧州时候,你连军饷都捐给了村民,哪里找这么好的人去。”
“好,哥哥要和尚时候洒家便是和尚,哥哥要战将时候,洒家便是战将。”
鲁达回房脱下战甲,换上了一身五台山的僧袍,脖子上戴着大珠子,那大珠子磨的都包浆了。
就在沧州军大战铁鹞子的时候,童贯率领主力也正跟野利波多周旋。
野利波多非常的狡猾,很少主力碰撞,因为他这虽然号称八万大军,但是由于铁鹞子派出去了,轻骑兵也派出去了,几乎全是步军了。
一路只是缓缓撤退。
童贯兵力上占有优势,差不多近十二万大军,骑兵也有两万余,隔三差五的和西夏军进行一次小规模的战斗,但是大会战一直没用打。
驱逐出去,这是西军将领的主要想法。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因为这想法很单纯,没了老鼠,要猫干啥?
西夏都没了,还要西军干啥?
所以就是零星的战斗,歼灭了有数千多西夏军,然后任由西夏军缓缓退走。
西夏兵都退到国界线了,童贯接到探马汇报。
“大帅,沧州军击溃了野利雄主力,只有一千余铁鹞子,两千多轻骑兵逃走,其他都留在了好水川。”
“什么,竟然击败了铁鹞子。”童贯惊讶的说。
铁鹞子,那是无数西军的噩梦,多少人丧命铁鹞子之下。
“是的,他们采用的火器打击,然后骑兵对冲。哦,对了,这是他们火器里的东西。”
这探马工作做的很细,居然拿出一把钢珠子递给了亲兵。
亲兵转交给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