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巴宏青身子微微向后一靠,右手轻轻一摊:“这不就得了,如今陛下既然有了打算开放政策,而且通过姐姐来告诉我们,这不明白得事情嘛!”
“这几年,国家哪里都缺钱,为什么陛下要大力支持航海呢?”
“父亲,您难道忘了前几年捉到得红毛夷了吗,还有地球仪,这不清清楚楚明白得事情,这片大陆是如此得庞大,陛下自比太祖,成祖,肯定是继续开拓海外,而国家缺钱,只能从有钱得大家族里找人一同分担了,若不是这样,陛下何至于开放政策,你想想,当年关外的时候,有多少小封国,现在呢,片甲不留,全都烟消云散了。”
巴思明道:“儿啊,你说的这些为父都知道,可是咋们目前过的不是挺好的吗,为何偏偏去要冒着这个风险?”
巴宏青深呼一口气,父亲平日里精明像个老狐狸,不知为何在这方面却想不通。
“您只看到了经济上面的利益,而忽视了政治上的利益,只要响应陛下的号召,哪怕是赔了,以后都有机会赚回来,而且,以儿子的看法,这海外殖民大有可为,最差也就是收支平衡,反而还会为大明做一点贡献。”
巴宏青悠悠道:“若真是成功了,我的那群弟兄也有个好去路。”
巴宏青脸色有些发窘,饱暖思,自从入关享福后,他又多了四五个儿子
巴家是如此情况。
其他家族也差不了多少。
“您老兄怎么想起登我的门口了?”
陈沧淡然地煮着茶,一旁的全洪不顾形象地瘫靠在长椅上,后面自有几个奴婢为他轻轻按摩揉捏。
“前些日子,终于把最终的书稿完本,这不来看看你,拜访一下老朋友喽。”全洪扭头望了一下周围,场下有翩翩起舞的歌女,若隐若现,薄纱下掩盖着柔美的娇躯,勾魂动魄。
“你这生活可真是悠闲啊!”
陈沧摆摆手,场下的舞女还有一旁侍立的奴婢纷纷退去:“说吧,到底所谓何事?”
全洪道:“我是来投靠你的,想沾沾老兄的福气。”
“我哪里有什么福气?”
“不,你会有的。”
全洪神秘道。
陈沧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直视全洪。
“到底所谓何事?”
全洪轻声道:“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陛下打算要大力开拓海外,而且甚至可以裂土封疆。”
茶水咕噜咕噜得,陈沧已经顾不得茶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