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恪最终还是没有抛下拉拉卡而独自去找萨利霍维奇,这只是为了“摆脱”对方而寻的一个由头,结果无处可去的拉拉卡明确表示,曾恪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就算他去基地训练,他也会在看台上充当拉拉队员。
真.牛皮糖!
曾恪是彻底拿他没辙,所以干脆哪儿都没去,就留在了家中,给他当“老妈子”——拉拉卡这家伙除了“死皮赖脸”的属性之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优点了,不会做饭,不会拖地,任何家务都不会,除了吃吃吃,就看不出他还有什么用。
“真是个废物!”
曾恪毫不客气的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拉拉卡则是振振有词:“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吗?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刚好,我就不擅长做家务。在美国的时候,我只需要坐在办公室中,每天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都有专业人士为我安排得妥妥当当,不用我操心。”
曾恪乐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连这样的成语都知道,哟呵,这家伙还是个“文化人”啊!
好有道理的样子,曾恪竟无从反驳。
“而且,我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要紧啊,珍妮弗会就行了啊。我有爱我的妻子,她会每天为我做好餐食,我的任务就是坐在餐桌前,告诉她:宝贝,你的手艺太棒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妻子!”
曾恪总算知道珍妮弗为什么特别想打死这家伙了,听了他这番“歪理邪说”,搞得自己都有打死他的冲动。
“珍妮弗不会是你的妻子!”曾恪咬着牙冷笑。
“谁知道呢,反正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和她共同生活了很多年,我了解她,也爱她,在美国的时候,我无时不刻在思念着她,所以……现在我回来了。我要告诉她,缺少了她的生命是不完整的,我要带着她去美国!”
拉拉卡脸上有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想了想,又说道,“我们会在纽约浪漫的沙滩上,迎着夕阳,赤脚漫步,海浪轻轻的冲刷,孩子们在周围快乐的奔跑,小狗雀跃着嬉戏……”
“……”
曾恪张大了嘴巴,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卧槽,这家伙该不会是个臆想症患者吧?
跟这样的蛇精病压根没法交流,曾恪狠狠的瞪了他亮眼,扭头就嘴,回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这才舒了一口气,MD,眼不见心不烦啊!
外面,拉拉卡的声音还在继续。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