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睿扮演的加隆一巴掌就抽飞了一名健壮的汉子。
根本不需要动用超凡力量,光是这大块头所拥有的肌肉力量,就足以将这些普通人打的满地找牙。
他甚至可以基本无视这些人的反击,只要不是裆部、眼睛这类要害,挨几拳几脚说挠痒痒有些夸张,但在他而言,感觉也就是比寻常打闹玩耍时略重一些,用美队的话说:“我能这样打一整天。”
‘咣!咣咣!’
赵文睿像丢行李包一般,将几个家伙都丢到了门外的雪地里,厚重的木门被接连碰撞,发出很大的声响。
回头在吧台上丢下1枚金币,“那桌我请了。再拿两瓶月光酒”赵文睿说着就从腋下取了之前夹着的那瓶酒,拔开木塞灌了一大口。
月光酒意指私酿,而这家的月光酒基本没有‘香醇’的概念,回味也不返甘,而只有酸苦,但胜在喝时够爽,就像吞火般辛辣,且直入肺腑,一路烧下去,让赵文睿想起了故乡的‘烧刀子’。
吧台后的酒保先拿了酒,待要找零,却见赵文睿已经揣了酒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不由耸肩,小声嘀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吝啬鬼突然变大方了,这确实反常。
赵文睿自己也清楚,但他懒得装了。
他在决定教训这几个人时,就不打算再在河间城待了。
仍旧没有干正事的动力,却厌倦了怂着做人。
他对自己说:“不想待就换个地方,找个能当大爷的地方,混些日子。”
出了餐馆门,也懒得多看趴在地上哼唧的几个汉子,拎着酒瓶,边向着较近的东码头走,边时不时的喝几口。
清晨捕鱼的渔船已经有回来的,因此码头很热闹,不怎么受严寒影响。
“喂,还出不出船,想去兜兜风,给钱。”
已经喝的微醺的赵文睿满口酒气,看着差不多像是船主的,就拉着问。
大部分船主都不待见这种酒鬼,出船捕鱼对他们而言是饭碗,有着不少讲究,甚至是迷信级的忌讳,更何况大河上捕鱼的都是小船,就赵文睿这吨位,人上去就基本没地方放鱼了。
然而,终究还是有见钱眼开的。钱给到位,那就一切好说。
小船顺流而行,被河上带着潮意的寒风一吹,醉意很快就散去大半,赵文睿望着浩渺如湖的大河,感觉自己的心也如这河上景致一般茫茫。
“嗯?”赵文睿眉头微蹙。之前他就发现,有小船不远不近的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