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等了一会儿,见舒风华不答,又道,“我看舒姑娘不大情愿碰上官兵,又看你那枚蹴鞠挂饰,还对云深公子颇为仰慕的模样,就想起我朋友说起过一人。那位是观鞠社以前的社员,十分欣赏云深公子,连带着其他姑娘都喜欢读云深公子的词赋,只是她家里后来出了事,离开了都城。舒姓少见,所以我还记得,刚迁都那会儿,有位舒大人向皇上谏言发兵大今救回晖帝,却因此遭到反战派弹劾,流放永州。不知那位忠君忠国的舒大人与舒姑娘可有关系?”
舒风华神情一肃,“正是先父。”
“舒大人过世了?”节南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已经过世三年。”节南对父亲的赞扬,让舒风华心中完全放下戒备,“我在永州官学当官婢,如今刚得了自由身,只是昨日才到都城,还不知去哪里定居,更未迁户本,才怕官兵查起来惹了不必要的嫌疑。”
“那就是尚未决定去处?”节南眼珠一转溜,“舒姑娘要不要到我家来住上几日?”
她桑节南最喜欢下这种棋——
捡便宜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