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大概已经没有敌手了,几乎不再下棋盘。”
节南正好夸夸尊师,“师父他确实通晓很多东西,我只学了他两三样本事,至于琴棋书画这些,师父从不藏私,只要有人想学,他就会倾囊相授。我不是没敌手,只不喜欢下棋盘罢了,太规矩。年颜——”也想起了过去,不禁好笑,“还真是比我们学得都好,不过从来不在人前露一手,我们猜他大概不好意思。”
年颜与琴棋书画,就像和眼前这位美男子一样,乍眼看上去,无法协调的搭配。可是,回忆让节南记了起来,她和小柒躲在树上,偷听年颜习琴,一寸短的美妙时光。
她和小柒虽然总笑年颜丑,可是如果有人敢笑年颜丑,她俩就会同仇敌忾。尽管金利沉香性子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曾欺负过小柒,然而真正让她们仇视金利沉香,正是年颜喜欢金利沉香以后。她和小柒替年颜不值,谁不能喜欢,喜欢谁不能,偏偏喜欢肤浅又笑他丑的金利沉香,让她们无法接受。
“年颜向良姐姐打听何事?”王泮林见节南有点发呆,自觉开始发挥帮脑的作用。
将和年颜的关系说得模糊不清的良姐姐,这回干脆不答了,“他的事,你还是问他得好。而我只答应配合你日夜兼程的要求,十日水路用了六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节南回神,“良姐姐仍视年颜知己,即使他可能对你下了赤朱毒,利用你找出解药?”
这不是挑拨,而是事实,也是疑问。
节南想找出答案。
“不是可能,赤朱毒确实是他下得。”良姐姐夜海的眸子里无波,“不过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并不知自己中毒。当时我们装不认识对方,并非因为你,而因为我和他一直都是暗中来往。除了第一次会面,后来他皆掩藏真面目,十分小心。”
节南沉吟。
王泮林道,“小山,他很可能在执行秘密任务,不能暴露行踪。”
节南点点头,“照他的说法,金利母女已死,神弓门也废了,所以我和他恩怨两清了。但他告诉我希姐儿有解药,让我想办法抢在良姐姐之前拿到手。”
王泮林回应得很快,“所以,他是为了你才利用良姐姐,哪怕解药只有一颗。”
两人一东一西,中间隔着一片棋盘,却是联手棋,对手是良姐姐。
良姐姐当然不敌,“他答应我,只要我弄到解药,就会告诉我妹妹的下落。”
“妹妹?”节南感觉抓到了什么。
“是,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