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不让她跟咱们放粮,要过晌午才会上船。”认真的话说完,闲聊起家事。
宝樊母亲,纪伯丈的夫人白氏是个虔诚佛教徒,又因为身子弱,一年有大半年住山庵里静养,只在祭祖和年节才回来住数月。
即便如此,纪伯丈也只有这一位夫人,和他那位风流的亲弟弟天壤之别。
“你爹真着紧你娘。”节南眼底闪芒。
“着紧得要命,连自己亲生子女都不放眼里,我们在娘肚子里时我爹就嫌弃我们。”宝樊的语气却透出愉悦。
“你在你娘肚子里,还能知道你爹嫌弃你?”节南笑不动。
“我娘怀我大弟时,我都三岁了,记得我爹怎么嫌弃大弟吃太多,以至于娘的肚子太大,还让娘脚肿,各种嫌弃!儿子都这样,更何况女儿?”宝樊很认真地说。
“其实你是羡慕。”节南一语道破。
宝樊说,“我就是羡慕。所以,我的夫君不好当,要是不能像足我爹,我就休了他。”
物以类聚,找到自己同类的感觉,真得很舒服,节南心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