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抱到肩上,开始“自言自语”,“这个希姐儿真是多情啊,之前明明说对我一见钟情,这才过了几日,就勾搭别人去了?而且,谁不勾搭,偏勾搭你先生,岂有此理!花花,等会儿找机会咬他,知不知道?”
花花两条小胳膊圈着节南的额头,眼睛鼓鼓,“咬掉他耳朵!”
“那家伙靠脸蛋吃饭的,没了耳朵没饭吃,而且他死皮赖脸非要加入咱们,很快就是自己人了。所以,咱咬得他喊疼就行。就那个穿花衣服的,记住咯。”节南眯起一只眼,刁笑。
花花短腿空踢两下,做准备运动,“好。”
于是,节南直直走过去,看准希姐儿的脖子,将花花放上去。
花花张开口,啊呜——
希姐儿啊呀叫,妖爪与王泮林的肩膀分离,和花花搏斗去了。
王泮林似笑非笑,墨眼已然看穿节南的小心眼,知她吃醋,却不说她吃醋。今日立社,也立掌社,儿女情长要等改日。
他双袖合拢,双掌合并,作揖,让身。
没有桑节南,又怎有他王泮林?
所有人,皆正色,一齐行礼,让身。
花花松开了口,希姐儿收敛了艳,让身。
火光,忽然全灭。
宽阔的大道尽头,天水之间漆黑无边,一尊铜鼎发出幽幽苍青,两杆大旗卷合,就等第一缕敬香,启开光明。
节南大步走去。
一身杏白,黑暗难掩其华。
------------------------------
深夜,酒席方散,灯街却未静,还有最后一场烟火。
节南陪王芷走出包间,恰见官楼那边来了一群贵妇。
伙计们忙着清理临窗的桌子,重新摆上点心甜酒和花茶。
延夫人当首,笑与王芷打招呼,“说是这边看烟火最好,芷夫人也来一块儿坐吧。”
林温娘亲林夫人也在,直接勾了王芷的胳膊,坐到窗边去了。
延夫人则顺势挽入节南的肘弯,“王芷和纪家人似乎都对你很好。”
节南想要往前走,竟拽不动对方,但也不倔,“的确很宠我。”
“这话是在怨我这个娘亲不宠你?”延夫人低笑。
“怎会。”节南浅笑,“还不知生我的人是谁时,我是爱恨交加,如今知道是谁,反倒没感觉了。就好像你也不把我当女儿,我只是武器,工具,还是你身上一块肉,应该乖乖服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