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路人马,也没同节南他们会合。
林温摇头,“没跟你们会合?”看节南也摇头,就道,“我没看见柯将军。”
节南一路回来,把扎那的话想了又想。
金镇到秦城一带的地图,已经刻在她脑子里。金镇以北百里地,一马平川。金镇背靠锦关山大王岭,只有一条山峡进出。金镇两边都是奇山深林,当年虽然让山贼开出一条小道,后来就被千斤大石封了路,而且还有天马军把守,有什么异常都会点火传讯。
呼儿纳另外二十万兵马,深入大王岭腹地,两面夹击的可能性是没有的。
最有可能的是——
“有人来了!”吉平突道。
节南说声戒备,兔帮全体拔剑。
那动作整齐划一,林温看得直叹,比天马军都训练有素,而且他们还都是个中好手,一人抵十抵百。
林温不知,节南跟着柒珍这样的师父,对练兵和布阵很是熟悉,因此用了五年时间,训练出如今这支兔帮来,不是一般兵马可以比的。
两个人,两匹马,冲上前来。
林温看清他们臂上绣徽,“是柯将军的人!”
“你见过这两人么?”节南谨慎些,因为对人脸不太上心,不会以衣帽特征来认人。
节南话音刚落,马上一人就跳了下来,扑跪着哭喊——
“柯将军和兄弟们都——”哽咽地说不下去。
林温急忙上前,捉住那人手臂,摇动着,“阿追,说清楚!怎么回事?”
节南听到林温喊对方名字,眼中厉色才减,并注意到阿追身上血迹斑斑,而另一个趴在马上,显然是松口气之后撑不住了,胸口还绑着布条,布条暗黑,看似伤势不轻。
“吉平,帮那位兄弟检查一下伤势。”同时,她拿出一瓶药,“红色的是止血丸,拿酒和开,涂伤口上。黄色的是补气丹,直接服用。”
吉平接过药瓶,过去把人扛下马。
节南走到阿追面前,递去一壶水,“慢慢说。”
阿追喝了一口,接着道,“我们走到半路,发现一小队骑兵,听他们抱怨下雪天还要赶路。柯将军觉得不对劲,就临时改道去侦查,结果看到数不清的今兵往东急行军。”
节南心念一转,“有没有二十万人?”
“不知道,我们只追上尾巴,随后就被今兵发现,最后是柯将军和其他兄弟们拼死杀开一条血路,让我和老度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