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
“他们人呢?”
周金儒尝试引导他的情绪,排空恐惧,以勇气激励他的内心。
“别、别问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如果不是有警卫架着他,他早就瘫软如泥了。
典狱长怜悯道:“他被吓破胆了?放过他吧?你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周金儒没有说话?他的神色有几分怪异?如果说一个人内心的情绪是害怕与恐惧?为什么还会有冰冷?
情绪感知里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高塔平时的卫生工作做得怎么样?”
典狱长瞥了周金儒一眼:“你想问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典狱长皱起眉头?仔细嗅了嗅?奇怪道:“非常浓重的臭味?为什么这里有臭味?”
周金儒推了一把典狱长,将他和警卫分割开?然后用手里的长刀轻轻在那名年轻人脸上撩了一下?只见他脸上那些污秽的粘稠液体挂在刀尖,一丝丝下坠?落在石板地面。
典狱长站在一旁笃定道:“高塔之上绝对不会有这些东西?除非他是从马桶里爬出来的。”
“谢谢你的配合,我有一点想法了。”
周金儒的视线从年轻人脏兮兮的脸上向下移动,落在他的胸口,刀刃抵在那里?仔细感应着情绪变化,他的表情从冷静一点一点?变成了错愕。
在那里,在年轻人的胸口,还有一个情绪源,冰冷的情绪源,如果没有仔细辨认的话,会和他本身的情绪源混在一起。
“你发现什么了?”
“伏勒狱有妇产科医生么?”
典狱长一脸惊愕:“你说什么,他要当母亲了?!”
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当母亲?!
“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
周金儒放下长刀,重新指着典狱长:“还是先说我们的事情,典狱长阁下,瓦西姆医生在哪里?”
“你们的目标是那个医生?”
典狱长恍然道:“你们是雅各宾派,难怪,一切都说得通了,很遗憾,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不会告诉你他去哪儿了,即便你杀了我。”
“我要找到我所有的同伴,还活着的,继续走吧。”
典狱长慢慢举起双手:“即便你不威胁我,警卫们也不会攻击你,在真正解除危机之前,你死了,他们也会死,我们所有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