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墙上的海报,周金儒看的牙根发酸,画面过于抽象,根本看不明白究竟什么意思,但海报下面的字他看懂了。
“沃伦姆德,第八个月亮,这里就是沃伦姆德?”
由于不喜欢莱塔尼亚的艺术风格,周金儒只在两个不同的时间段经过这个国家,停留时间很短,基本没什么交集,万万没想到如今竟然直接一头撞上了沃伦姆德。
他想起几天前在中转站听到的消息,有信使说乌萨斯的部队离开驻地后不知去向,最后一次露面的地点与沃伦姆德的航道非常接近,再联想到近几年乌萨斯的所作所为,很难不让人心生怀疑。
“我记得沃伦姆德和乌萨斯之间没有直接冲突,算了,不管有没有,我还是赶紧离开吧。”
周金儒开着车,匆匆买了补给,又给三个油箱加满源石液,头也不回的离开,仿佛有什么在背后追赶一样。
就在他开车离开的这条路边,一名神情沮丧的美术生正在喝啤酒,他想报考莱塔尼亚国家美术学院,但是有很大概率考不上。
“已经没有退路了。”
美术生嘟囔了一句,语速很快,这是他破釜沉舟的全力一搏,考不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