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样,常备着应急衣裳。
见到她的时候他脸色臭得跟外头的废水沟一样。顾至诚见到了,让他拿杯子给沈雁倒茶,他拿过茶杯咚地摆到她面前,茶壶拎得老高,茶水立时哗哗溅了一桌。沈雁也不含糊,抓起他筷子往他饭碗里一插,把那茶一把推回去,换了他的空杯子过来自己斟。
一顿饭吃得硝烟四起,但因为隔着桌子,这边桌上倒是也无人发觉。
饭后沈宓他们惦记着摆在池塘边的鱼竿,连午觉也不曾睡,就又让人搬着几张藤椅出了去。
沈雁可不去了,中午太阳太晒,怕晒出斑来。
福娘看她趴在床上耐不过这暑热,想起早先她吩咐过的事来,遂一面给她打扇一面说道:“大黄的前爪肿了,看着还能踮着脚走路,应该没折。”
沈雁抬起头来:“它在哪儿?”反正也睡不下,不如去看看也好。
福娘指着后面小偏院,“在柴房那儿趴着,连饭也没吃多少。”
沈雁趿鞋出了门。
大中午的,连院里两只猫都趴在外院旮旯角里打起了盹,柴房小偏院里却隐隐有动静传来。沈雁依稀听得是大黄在低低地呜咽,声音里带着几分强压着的愤怒。此外还有道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和傲慢:“你过去!把药丢给它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