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上就是真会因为这事带来影响,那也不是一辈子的事,等到这事风头一过,假如他怀恨在心回过头来揪住北城营的尾巴参上他们两把。他们真能丁点儿不怕?
当然沈宓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可是他们怎么那么有把握他不会?
眼下顾至诚回府了,北城营只扣了沈宓,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有备而来。武将文臣在朝堂之上本就有份额之争。沈家又是前朝遗臣,正因为如今得志,会被有些人暗地捉弄整蛊也不在情理之外。到了这会儿再去请沈观裕出面,反倒容易把事情闹大。
也罢。左右他们都是图的银子,只要沈宓能无事,花几个钱有什么要紧?
如此琢磨完毕。她说道:“黄嬷嬷去取两千两银子来。”
福娘到了荣国公府,很顺利地就被迎到了长房。
卢锭听说顾至诚已经回来,却也已经到了府上,此事本是他提议而起,没想到却惹出这样的事来,他心里十分懊悔不安。顾至诚一面劝慰他,一面想办法如何能尽快把沈宓保出来,又能够让这事压下去不外传,这时听说福娘是奉沈雁吩咐过来打听,便就安慰了几句,表示事情交给他们处理即可。
顾颂本已歇下,听说沈宓出事,却也立即穿上衣裳到了顾至诚书房。
见福娘告退时跟宋疆使眼色,想了想,便就找了个由子也出了来。
宋疆手里拿着封信,正好递给他:“雁姑娘说有事相求,请公子务必相帮。”
顾颂伸手接过,撕开读了读,那双峭眉毫无意外地又拧起来:“她当我是什么?这种事也要我去做!”
宋疆吓了一跳,连忙道:“那小的去把福娘追回来,回了她!”
顾颂抿着唇绷着脸郁闷了半晌,没好气将手上的信纸揉成团丢进鱼池里,说道:“王定不是跟那帮三教九流的挺熟吗?叫他火速赶到房里来!”
沈雁在一个时辰之后拿到宋疆在小巷里递给沈雁的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而这个时候,华氏已经在让黄嬷嬷取银票了。黄嬷嬷推说钱匣子钥匙找不着,拖延了两刻钟,沈雁就到了正房。
华氏见黄嬷嬷在这当口丢了钥匙,爆脾气已经上来了,正指着她埋怨:“平日里倒是个精明的,怎么这当口给我掉链子?你好好想想,钥匙倒是掉哪儿了?”
众人素知华氏的脾气,并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劝慰的劝慰,帮忙寻找的帮忙寻找。
沈雁却在这会儿跨进门来,使了个眼色给黄嬷嬷,扶住华氏道:“母亲先别气,越是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