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再冲撞了她。”
秋满吐了口气,“原来是为这个。奶奶不必太纠结,奴婢听说二*奶奶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就是有火气也是当场就发了出来。事情过去好几天了,奶奶只要过去说两句好话,随便她说什么让她说便是,兴许就成了。”
刘氏道:“你还是把人请过来问问的好。”
秋满点头。遂到二房把跟平日来往的多的花蕊说明了来意。花蕊她们因着刘氏这事早受过了黄嬷嬷的叮嘱,原是不敢再跟三房的人往来的,听说刘氏要来给华氏赔罪。便就找了个借口,噔噔跑到正房去问华氏。
正好沈雁也在,听见这话便就说道:“你去吧,问你什么你就照说便是。”
花蕊去了。
华氏皱眉道:“我是不打算听她赔什么罪。你搭理她做什么?”
沈雁沉思了会儿,说道:“反正您的钱她又没坑走,她若要来,那就且看看她来说些什么。不过千万记得她给你的东西你万万莫收就是。还有她碰过的东西你一样别留。实在贵重的。就让人悄悄拿去验过再用。”
华氏尚不知道那三万多两假银票的事乃是她的手笔,事后在屋里也没曾查出假票来,所以对刘氏当真是气了几日之后火气就消了许多。眼下听她这么说。也就不深究了。但是她嘱咐得这么煞有介事却又很是奇怪:“你说的她好像要来害我的命一样。”
沈雁站起来,走到月洞窗下顿了顿,回头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哪。你是我亲娘,我当然要仔细。”
逆光下的她面容虽然还微带着稚气,但是那双眼眸,却不知不觉变得深沉莫测。
早饭后起了点风。在房里看了半卷书出来,原本还算明朗的天空就渐渐转阴,到午前传了饭,天空就下起了毛毛雨,院里的花木被秋风一卷,愈发显得秋意浓了。院子里平日悠闲漫步的猫儿狗儿到了这会儿,也都缩在墙根底下打盹儿。
这萧瑟的气氛,似乎预示着接下来的日子必然会有些不太平。
花蕊打三房回来便到了碧水院,把刘氏问的话都细细地交代了,沈雁听着都是些场面话,无非是问问华氏这几日日常起居以及精神状态,并透露着要来给华氏赔礼的意思。花蕊倒是机灵,只说了些二*奶奶并不记仇之类的话。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正常。
但是事情到了这步,越是正常则越是反常。
刘氏的每一步动作都具有她的意图,她叫花蕊过三房去,无非是投石问路,而当花蕊明确地告知她华氏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