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姑娘的好处么?”
在伍姨娘身边随久的人都有副好算计,七巧跟了她五六年,谋划上着实不弱。
“我去跟她套近乎,她会理我么?”沈璎放了茶杯。说道。
“怎么不会?”七巧道,“姑娘虽是庶出,但对姑奶有来说只是个晚辈,加上又曾在太太跟前尽过孝。是嫡还是庶于她又没有什么冲突,说不定因为长房二房的关系,对姑娘还要不同些。她久不归府。娘家侄女能够与她亲近,她没有理由会推辞。”
一席话说得沈璎心动了。
沈思敏是沈观裕的独女,又是徽州杜家嫡支的二奶奶,如今杜姑父又有官职在身,如果傍上她,的确比傍上府里别的人来都更有效。说到底她图的不就是将来能嫁个好人家么?这些都是当初伍姨娘打小就跟她提点过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在耳濡目染之下也早对这话深以为然。
将来有沈思敏这姑奶奶作主,总比让陈氏替她作主好些。何况她若跟沈思敏拉近了关系,陈氏对她也会存着几分忌惮吧?对她来说竟是半点坏处也没有。
想到这里她未免振奋起来,“那你们快去打听,姑奶奶都喜欢些什么?”
七巧吩咐了下去,院里丫鬟们便就各自行动起来。
沈弋从沈雁屋里串门回来,接连遇见好几个枕香院的人,遂好奇地道:“她们在做什么?”
丫鬟打听回来,说道:“好像在打听姑奶奶的事儿。不知道做什么。”
沈弋蹙着眉头,默了默便也就回了房。
季氏正好发完对牌下去,见她若有所思走进来,不免出声相询。
沈弋把方才的事说了,然后道:“是璎丫头派人在打听,我看多半是想拍姑母的马屁,自打太太不能理事之后,她便上跳下蹿的,那日还把主意打到鲁家去了,难不成她还想讨得鲁夫人的欢心么?真真是也不嫌丢人。”
季氏闻言也有不悦之色,但是她说道:“左右她也没胆子插手到咱们头上,便由她去吧。”
沈弋虽是不再言语了,但面色却依然阴沉。
季氏看她这模样很是奇怪,她平日哪会计较这些小事?遂道:“你怎么了?”
沈弋望着母亲,缓了缓神色,撇脸道:“没什么。”
季氏因要忙着发钱,也没有心思理会她,便就撂过去了。
翌日早饭后,天色便转晴了,阳光从乌云后射出道道金光,湿漉漉的地面开始有了些亮敞的感觉。
到了午前,乌云便散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