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实力,就得收敛锋芒,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辛乙细细品味一番,不由凛然道:“还是少主英明。”
韩稷却又望着窗外皱起眉来:“只是我却不明白,背后为刘皇后出谋划策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辛乙沉凝:“安宁侯刘俨,似乎没有这等谋略。而郑王尚且不过十二岁,应该也还不成气侯。而废太子曾经的下属能力者早被诛杀完毕,剩下的酒囊饭袋,连义气两个字都不晓得,早就逃去了不知哪里,也帮不到她什么。”
“不错。”
韩稷除了鞋走上东边胡床,席地坐在条案之后,甩了甩袖子道:“所以接下来,咱们得把重心放在调查这个人身上。”说完他偏头顿了顿,又说道:“华钧成可曾进京来了?”
辛乙目色立时冷凝下来,说道:“华钧成腊月十八清早到的京师,当日则去了沈府。小的派人递了帖子前去拜访,跟从前几次一样,他都推说要访亲而婉拒。小的先是以为他瞧出了咱们点什么,可后来发现所有递帖子去的勋贵或武将都推了。这个华钧成,似乎并不大想与勋贵往来。”
韩稷抚着桌上的玻璃杯子,眼里忽然溢出一丝冷光,“一个趋炎附势贪生怕死之人,当然不会有脸再与勋贵往来。”他垂眼轻抿着茶水,淡淡说道:“这个人你能争取便争取,万一争取不得,也不需再理会。”
辛乙道着是,眉目间忽然多了丝哀愁。
沈雁在华氏处并未得到有用的信息,心情也跟天色一样沉郁。
虽说华氏答应与沈宓一起去游说华钧成,可假如舅舅是因为所说的难言之隐而拒绝北上,那么就必须解决掉他这层顾虑。而解决之前,她又必须先了解到这个顾虑究竟是什么!她本以为华氏知道点内幕,现在凡事就只能靠自己去挖掘了。
但这事华钧成自己不说,但如同大海捞针,还没等她想出点眉目,她的生日已到了。
一大早华钧成到府给了一大堆珠宝绸缎给她贺了寿,他今日要去拜访内务府总管曹椟,所以就不过来陪她吃长寿面了。
沈雁知道他是个大忙人,皇商是个很特别的身份,他们既不是正式的官宦,但却又是跟宫中与朝臣交道打的最多的一类人,而且往往又因为资源丰厚,常常成为宫斗或党争之中的香饽饽,但是跟准了主子便好,比如华家追随陈王和高祖这样,若是跟得不好,往往便会成为各类斗争中的牺牲品。
就是不为争斗,有时候有些人为了想要获知一些宫里的讯息,也会前来攀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