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那之前好几年,因为朝中沈观裕等人的劝止,前朝君王就不曾有心思再来避暑,假如这绢子乃属前朝宗亲女眷所有,那么即使大周开国之后皇帝立刻带着勋贵前来避暑狩猎,中间也相隔了好几年。
魏国公又怎么会跟前朝的女子有什么瓜葛呢?——一方绢子在此,难道还不能说明这牵涉到男女私情么?
所以不管怎么说,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魏国公在此地发呆乃是在怀念这块帕子的主人。
她忽然想起华钧成曾经对她说过魏国公韩恪并不是什么好人的话来。难道说,他所指的不是好人,莫非就是在私行上有什么不检之处?
可是这话又多么站不住脚,魏国公除了夫人之外并无妾侍,鄂氏也并不像那种专横的妒妇,外界也从来没有流传过他品德上的传闻,她总相信纸里包不住火,何况私情这种事牵涉到的是两个人,魏国公若有这种动向,必然会落下话柄。
华钧成的话。究竟是纯属猜测。还是表示他也知道魏国公这段情事?
看着手上的东西,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捅到魏国公的秘密了。
然而不管怎么说,她也没有权力去探究别人的私事,即使魏国公当真恋上过别的女子。那也是他自己的事。韩稷和韩耘毕竟受他的爱护健康长大。假如韩家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辛酸。韩耘一定不会有这么娇贵而且无忧的人生,可见他还是个知轻重的人。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她自不可再把这层猜疑表露出来。
她说道:“估计是谁在这里许的心愿。咱们可不能一走了之。先找个地方再把它放起来。”
虽然原先的树洞被毁坏了,已不能再藏什么,可是这树洞乃是坏在魏国公自己儿子的手里,只能说是天意了。但她带走更不合适,只好找个地方再放置起来,魏国公能不能找到它,也只好听凭天意。
大家以她马首是瞻,都没有意见。
“上面还有个树洞。”薛晶指着树上方。
沈雁抬头一看,果然树节突起的位置露出个黑洞来。这种古树上有树洞并不稀罕,但是这个洞却有些高,起码在两人高的位置。
韩耘撒腿道:“我去搬张凳子来!”大哥从小教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动,他既然把人家藏东西的地方都弄坏了,自然要赔偿。
沈雁看看外头,跟薛晶道:“你去把丫鬟们引开些,万一让人看见咱们把东西藏在树上也不好。”
薛晶麻溜地去了。
凳子很快搬来,韩耘跳上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