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男子,她一样也有本事有实力过好安稳快乐的一生,但倘若这世上能多一个人对你好。陪着你一起从青丝满头到白发苍苍,吵吵架斗斗气,这样未必不是件幸事。
对韩稷,她是认同的,因而即使此刻被他环拥着,她也并没有真的想要掐死他。
韩稷却与她安宁的心情截然相反。
说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拥着她,当初为了躲避刘俨的追杀,他拥着她躲在王麻子面馆的后墙下,她袖口里传来的馨香他依然记得。但那时的悸动与如今的惊涛骇浪比起来,又多么不值一提。
那会儿是形势所迫,而现在他是顺应心意主动亲近。
也许他的举止不合礼数,但,这种时候谁还要管礼数?
她像只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小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一半的重量倚在他身上,他需要花比克制自己不戮杀无辜还要更大的心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手臂保持着支撑的姿势不动,而不是收拢起来将她更紧实地贴在自己胸口。
他轻轻地嗅着她的发香,像一只急欲成仙的精灵在月夜里悄悄地汲取着天地精华,一下一下,幽远绵长,想肆意而又不敢。
“他们走了。”不知过了多久,沈雁忽然轻吐出一口气。
庑廊下陶行不知跟那嬷嬷说了些什么,二人便带着小丫鬟一同出了门去。
放松下来的沈雁身子惯性地后移,几乎整个人都已经窝进他怀里,韩稷只觉鼻前的发香又更浓了一些,她的气息也更清晰了一些,他这只精灵,萃取的精华又使他的精力变得更加充沛和旺盛了一些。
他终于纵情地吸了一气,然后偷偷地在她的乌发上印下一吻。
沈雁察觉发丝上有凉意,终于也察觉到他们的姿势不对,连忙转过身来靠墙坐好。
“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离开这儿为妙。沈弋肯定有鬼,我得去盯着她!”
她撇开发烫的脸,匆匆忙忙便要站起身,韩稷再次将她截住:“有陶行他们在,一时半会儿无妨的。”又望着她:“沈弋有没有鬼,关你什么事?你干嘛盯着她?”
真是一言难尽。沈雁借着沈弋两个字定了定心神。
这就跟他有很多事情她还不明白一样,她也有许多事情他也不明白,而这一时之间怎么说得清呢?眼下他们这个样子,却是无法再呆下去了。她说道:“她好像已经怀疑起我跟你那啥了,总之有机会再跟你细述,我先走了!”
韩稷将她掰回来,“怀疑就怀疑,反正我是要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