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出话来,掩面走了出去。
她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是沈雁出面给她解了围,心里哪里说得清楚是羞愤是宽慰还是无地自容?总归她没有脸再呆在这里了!
鲁振谦伸手阻拦,被随在沈雁后头进来的陶行贺群伸拳挡住了。
沈雁寒脸道:“三哥见好就收吧,我不追究你打人之事,你就该偷着乐了。
“沈家要脸,鲁家也要脸。你就是再死扯着不放,沈弋也不会嫁给你,就冲着你今日这样的行为,我沈家也不会结下这样一门亲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三哥身为一个男人,先是私下冒犯我姐姐,后又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孩子,就不嫌丢脸么?
“就算鲁伯母知道这件事,可事已至此,难道我们沈家还会跟房家毁婚转为跟你们结亲不成?不管沈弋有没有错,你都肯定是摘不干净的。现在话都说明白了,再闹下去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输了,何不就输得痛快些?
“有什么委屈,请鲁伯父随时上沈家来!”
鲁振谦圆睁眼瞪着她,却也没再说出什么别的来。
她可不像沈弋,她的身后有沈宓,他就是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得罪她的。更何况又有莫名其妙随后进来的陶行贺群,他哪里还敢造次?
他咬牙转向房昱,怒指他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房家娶了她进门,将来能捞着什么好处!”说完他沉声冷哼,一拂袖出了门。
脚步声顺着楼梯咚咚地远去。
屋里只剩下一脸寞然的房昱。
沈雁望着他,张嘴想要劝两句,到了嘴边却又变成:“房师兄也回去吧。”
这件事不该她劝,这里头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想置评,要不是因为鲁振谦把地点选在了这里,为了保住沈家的名声她才不会插手。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的道路,沈弋的婚事究竟会变成什么样,那是她自己行事的结果,她好,她开心,她不好,她也不会落井下石。
鲁振谦前脚出了门,她后脚也跟着下了楼,沈弋在车上灰白着脸流泪,双目呆滞,仿若已死了一半。
沈雁示意福娘塞了张干净帕子给她,便就闭眼歪在枕上,吩咐庞阿虎赶了车。
韩稷这里目送他们离去,见没为难到沈雁也松了口气,回头交待陶行:“把人放了。”
鲁家房家的小厮被陶行半路截住看了起来,倘若让两家的夫人赶在他们还在的时候过来,那么事情就完全无法收拾了。而眼下他们的主子已经分别回去,回去后也就随他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