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我等息息相关,我们要想保住这富贵这江山,就只能替我们自己选个能保住我们祖辈心血的人选,这不只是对我们自己负责,也是对天下负责。
“赵隽比大哥小不了几岁,昔年也是随军一道过来的,又曾受江南士族影响,心性较为端正,如果一定要在赵氏子孙里选个储君出来,我以为,赵隽比其余人更合适。”
“你是想让废太子复立?”
顾至诚吃惊地站起,“你去碧泠宫的是为寻赵隽商议复出之事?”
“那倒也没到那一步。”韩稷道:“这次我只是去探底。”
“可是赵隽已经疯了!”顾至诚凝眉:“一个疯子,就是再贤良,又如何能执掌天下?”
“我倒觉得他不一定疯了。”韩稷望着窗外一颗合欢树,“而且,就算是疯了, 他不是还有子嗣么?”
“子嗣?他哪来的子嗣?”顾至诚更加不解了,“他的长子次子都已经在冷宫里病死,太子妃后来生下的公主,也在出生之后即被他掐死,据说如今太子妃根本无法近他的身,近身便是拳打脚踢,如此又怎可能会还有子嗣?”
韩稷长吐了一口气,转身回来道:“我没有亲眼所见的事,是不会相信的。陶行在递出纸条试探他们的时候,太子妃不但近了他的身,而且还把纸条也拿了给他看,现在大哥觉得,事情还会是我们之前道听途说的那样吗?”
顾至诚的眉头呈剧烈的状态拧起。
韩稷扬了扬唇,负手又道:“既然查探到的事实与我们听到的有出入,那我们同样有理由怀疑太子妃生下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很可能是个男孩儿。”
“这又是从何说起?”顾至诚受到的惊吓太多,听到此处竟然已淡定许多了。
韩稷道:“试想,既然赵隽没疯,那么太子妃生下的孩子他就绝不可能亲手扼死,难道他非得用残害骨肉这样的方式来伪装自己吗?尤其是在他已经接连失去了两个儿子的情况下。而既然他没杀死,又为何要编造出这样的谎言呢?”
顾至诚倒提一口冷气:“因为怕被害死?想给他自己留个子嗣?”
“自古至今,被废的太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何况在皇帝如此忌讳着陈王余党卷土重来的情况下,赵隽还是这么冒死替其申冤。他只是过于仁善了点,又不蠢,当然会想到在那样的环境下,必然会有人恨不能将之斩草除根。
“而皇后虽然势力未倒,但终归不能再与冷宫有什么瓜葛,倘若有人想向冷宫下手,机会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