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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宓瞧见了,连忙咳嗽起来。沈雁见他神色,连忙将目光也转到了华正宇身上。
当着这么多人在,又因为还未知府里状况,韩稷也无暇说别的,且与众人同进了正厅。
先前当着郑王的面,韩稷不过是假装陶行他们已然得手,回到华府才知道果然不负所望,陶行他们捉拿了三名刺客,杀死了四个,剩下几个逃走了。
捉下来的几个审问过后,得知居然是郑王府的人,沈宓陶行等俱都惊讶无比,直等思考分析了半日,再听说华钧成说及韩稷让他先行回来之事后才又想通个中蹊跷。
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华正宇无事了,东西也未曾让他们掳走,虽说皇帝将因此更加确定华府有疑,但因为楚王暴毙,郑王又泼了自己一身漏落下了把柄,一时半会儿是不敢再动华家了。至于这心腹大患,也只能逐渐想办法去除。
众人余惊过后,倒是又不约而同地说起楚王的死来。沈宓道:“楚王死不足惜,皇上虽拿不出证据指证人就是你杀的,但也经不住郑王私下蛊惑。皇上心性狭隘又偏激,这么一来他必然对韩家的忌恨又加上一层,此事不可瞒着国公爷,你回之后须得说清楚方是。”
到底韩稷是为了营救华正宇而杀的楚王,敢杀亲王,罪责堪以图谋不轨论之,韩家与皇家渊源又深,如此彻底与赵家撕破脸,也不知道魏国公会不会乐意?到底他是韩稷的养父,养育之恩重如山,是不能不在乎他的。
华钧成虽满脸不情愿,但也点了点头。
韩稷沉吟着,说道:“我回去便会把这件事跟父亲坦白的。”
这里孙梧他们人数也清点出来了,死了两个兄弟,伤了五个,华钧成这里交代抚恤和医治,沈宓便要起身告辞。韩稷却忽然想起来,说道:“对了,郑王和楚王先前都问我要的是火凤令,而不是这批甲胄,皇帝恐怕要找的东西是火凤令,而并不知还有这批甲胄。”
“不是甲胄?”华沈二人皆惊讶起来。
“他想找火凤令?”华钧成又喃喃地,然后道:“那么他一定是想赶尽杀绝了。这些武士可不能死,于你将来复仇大大有用,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手!”
韩稷凛然道:“我也觉事关重大,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
华钧成也凝了眉:“此令我也未见过,只知道那六位死士头领手上有能与此令扣合的子令,要想尽快找到这批勇士,还是得先找到火凤令才成!”
韩稷点头,郑重道:“我会想尽办法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