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之前已经有过这样的行为,可是那次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沈雁还是微带抗拒的,但眼下不同了,他们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只要不突破那道防线,理论上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默许的。这样情况下,当然需要郑重些。
沈雁因为身份转换,也变得从容柔顺起来。
她的心也跳的跟擂鼓似的,原本因为前世里的经历对这种事还有些迟疑,可是眼前这人分明就是自己亲手选的丈夫,是自己心仪的人,渐渐地也就放开来。
他的吻有些小心翼翼,而且带着生涩,可是,这份生涩又更让人脸红心跳。
交颈了半晌,趁着他松了松的工夫,她退开来,顶着张透红的脸道:“你这么一本正经,弄得我好紧张。”
他的气息落在她脸上,说道:“我是头一次娶妻,你得体谅我。”
沈雁眨巴着眼,“我也是。”
他心潮狂涌扑上来:“我知道。”
这次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拔下她头上的簪子塞到她手里,说道:“我从知道我这辈子少不了你的那天开始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我忍了那么多年,实在忍不住想这么天天地抱你亲你,你拿着它,要是我真控制不住自己,你就拿它扎我。”
沈雁上下打量他,说道:“扎哪里?”
他顿了下,“当然是扎手臂胸口什么的,你以为扎哪里?”
沈雁嘿嘿一笑,挑眉瞄了眼他小腹以下:“我还以为可以随便扎。”
韩稷怔住,片刻一张脸涨成了茄紫,完了努力绷起来:“你一个才过门还没经人事的大家闺秀,居然说出这种话,我是不是要怀疑我娶错人了?”
“说得跟你有多纯洁似的。”沈雁轻哼着,顺手从袖口里掏出本春宫拍在他胸口上:“这是刚刚福娘从你褥子底下翻出来的,你一个正经国公府的世子,打小受着正统教育的勋贵,私下里看这些东西你还好意思说我?”
她翻身下了地,坐回椅子上去喝茶。
韩稷望着手上那绘着千奇百怪姿态的图样,彻底没脸了。这是辛乙给他的,当时被他啐了。但是当然,他私底下也确实拿来研究过,可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偶尔也需要了解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不是么……他垂头躬腰走到她身边,低声下气地道:“这东西我早就忘记了。”
沈雁板着脸:“我要去跟公公退货。你表里不一,外表装得正人君子,实则是个花花公子!”
“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