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与谋害王爷和王妃的一众奸臣,自会在王爷灵前谢罪!”
众人相视叹息,自有一番勉慰。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才叫做真正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还有什么比在这个时候出现死士团的将领更令人激奋的事?
吴东平不来,他们压根不知道还有一本死士营的花名册。而如今他来了,离告慰陈王与王妃在天之灵又更进了一步。诚然眼下要成事并不需要动用死士营的力量,可是这毕竟是陈王妃的人,韩稷作为她的儿子,有责任寻到他们,并且也安顿好他们。
魏国公回府后直接进了颐风堂。
韩稷正好在聆听吴东平回忆当年征战旧事,听说他回了来,二人皆同时站起。
魏国公望见仍着着夜行衣的吴东平,先是一怔,后是一惊:“吴将军怎会在此?!”
吴东平不免跪下:“末将见过国公爷!”
这里韩稷自然将他的来历细细道来,魏国公听说他就是死士营的人,而且还是一营之头领,也不由骇然,吴东平在他手下将近二十年,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就是陈王妃麾下的死士!
不过再想想,又释然下来,陈王妃连儿子都能托付给他,放几个手下到他中军营,更没什么好说的。
这么一想又觉肯定不只几个,恐怕清查起来还是得有不少的。心里又因此而高兴,问了几件琐事,又没有什么可以深入探讨的了,而为免他人起疑,吴东平又得赶回营中,于是浅聊了几句,便就目送他离去。
这里再问起韩稷,辛乙正好带着霜儿过来,说起事情经过,魏国公这才知道府里真出了事,又听说柳亚泽还特地寻了韩稷出去,眉头又锁紧了些。
韩稷仍是关注着三千死士之事。“我已经让辛乙去查过吴将军的履历,他的确是二十年入营的,时间上十分吻合,而且他无家小,操的也是外地口音,他的身份已经可以确认。然而我想,既然他的履历有可遁之处,那么其余人的履历是不是也有雷同?”
魏国公摇头:“中军营里几万人,又怎可能个个如此去查?就是查起来也要费不少功夫。”
韩稷也知此计难为,遂仍将注意力放在那花名册上:“所以我不知道胡九地下的秘室里,会不会藏着这册子?”
“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便知。”
韩稷点点头,见他若有心事般,遂说道:“父亲进宫所为何事?”
魏国公便把始末给说了,想想方才柳亚泽方才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