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对方上次是为谋杀景洛而去,这次却是直接把他掳走,他们掳走他的目的是什么?示威?要挟?还是有着更险恶的目的?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要的不止是景洛的命,而是他背后的赵隽的性命乃至是整个大周,更甚者,他们的目标里还包含着有韩稷……
这件事,如果确定被掳的是景洛,那么已经不是等闲的意外了,赵隽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大周目前也只有这么一个皇子,而且人是在他们家门外失踪的,那么韩稷和她就算没有被谋害的风险,在这事上也沾了灰!
纵然赵隽知道他们不会是凶手,可是对于一个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嫡子的父亲和母亲来说,迁怒,又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对方有景洛在手,可以做出无数种的威胁人的举动,而他们若将他杀死,那么赵隽的未来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是立刻纳妃再诞皇嗣,二是坚持从一而终,然后从宗室里挑个子侄辈出来为储,这样的话,辽王和鲁亲王的机会可就大大来临了!
沈雁一直也在疑心对方会不会是辽王和鲁亲王手下,毕竟辽王有势,而鲁亲王在皇后出事之前也曾有不少动作,不过是后来是出了这一连串事,当中并没有他什么机会,所以才偃旗息鼓了。
这些日子韩稷也有派人在盯这些被纳入目标的人,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她唤来青黛:“你派个人去爷那里探听下,到底是不是燕王被掳了,这样比等消息过来要快些!”
青黛很快去了。
沈雁也没有别的心思,这里便与眉娘静等着消息。
乾清宫这里,赵隽已经几近疯狂!
“快派人去找,紧闭城门,整个京师每一尺每一寸都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他红着眼眶,睚眦欲裂,身子前倾撑在案上,犹如一头盛怒而忧急的雄狮。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又晕过去了!”
张枚迈着大步,喘着粗气奔过来,脸上满布着惊慌。
赵隽抬起头:“那还等什么?太医呢?!”
“太医已经过去了,但是娘娘紧攥着拳头不放,太医无法诊脉!”
赵隽瞪着他,顿片刻,如箭一般从御案后绕出来,往钟粹宫而去。
钟粹宫已经乱成一团,医正带着几个太医医女在殿内忙进忙出,宫女们也个个神色慌张,端茶递帕子,口里唤着娘娘。
“铭兰!”
赵隽冲进殿内,直奔陆铭兰所在的软榻前。
陆铭兰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