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在这里,也是这么样手无寸铁的面对宫中高手,那个时候他的妻子也就是你的母亲,也如沈雁一样怀着你们萧家的后嗣,你和你父亲的命运,真是太相似了!”
赵隽也站起来,负手往帘栊处走了两步,然后站定回头,“你今夜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你猜,沈雁在萧家会怎样?”
萧稷额上青筋直冒,浑身上下已被寒意环绕。
赵隽接着道:“她再有主见,当她行动不便的时候也难免会六神无主。她肯定还会在眉娘出来之后立刻让人送信去给沈家和韩家,萧家离府的人越多,我想下手就越有利。我会派个人去萧家,把她奸杀了,然后再放你回去。
“等你回去之后看到她的惨状,还有她腹中即将临产但却未见天日就已夭折的孩子,你会对我派去的这个人怎么样?”
萧稷冷冷地瞪着他,不发一语。
赵隽笑道:“这个人亲手杀了你的妻儿,你难道能不杀他吗?
“你当然不会。而你若是杀了他,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依律法办你了。就算看起来你杀人乃是情有可原,收入大牢是绝免不了的。等你进了大牢,你就成了我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了。
“你如今只是庶民,而我是皇帝,我想要光明正大除去你们,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而我只是随便举了个例子而已,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利用我的权势用几十种方法除去你。我赵家与你萧家已是世仇,你可知道这个天下,这个朝堂,有我便没你,有你便没有我。”
萧稷定眼瞪视了前方持刀的侍卫片刻,缓缓回过头来,“我在你看来是太过自信,可知你在我看来,同样太过自信?”
“哦?”赵隽挑了眉。“何以见得?”
萧稷道:“我除了陶行之外,的确还带了两个人出门。那两个人一个回府去了给内子送信。还有一个则去了给吴东平送信。
“所以就算你刚刚说的那个法子已在实施,那么你们也绝对讨不了半点便宜。我虽然是个庶民,但是我却有几千个忠心耿耿的私兵,所以即便是我陷入了与我父亲同样的境地,你也不见得会像你的父亲和祖父那样得手。”
赵隽果然挑眉顿住。
萧稷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又说道:“而即便没有这层,你不是也始终得放我出去吗?只要我得到一线生机,自然第一件事就是联合所有力量把你拉下马来。我虽然不贪这个位置,但事情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多虑的了。”
赵隽盯着他看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