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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细想之下这种事情挺没意思。
他并不喜欢她们, 有时候甚至走出房门便已连他们的面目都已不记得。
可这种事又像毒一样上了瘾,即使他觉得没意思。但偶尔有人挑逗 , 他又还是会去做。
忘了说,他长的其实还是不错的,不是他说,是别人说,有时候他去城南的宝香楼,那些女的不要他的钱也愿意上他的床。
当然,这也不仅仅是因为他长的不错,因为就算他五官长得周正,但跟当今圣上和顾颂董慢他们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而如今因为帝后恩爱,带契了许多人祟尚尊重与原配相扶到老,所以他这样的禽兽更没正经人愿意搭理。
他只是胜在有力,而且,技巧好。
当他明白到最后这一点时,他又觉得十分耻辱,身为男人,他需要技巧去取悦女人么?
难道不是女人费尽心思来取悦他么?
但即使如此,有一日他进后院里瞧了瞧,才猛然发觉还是收了三房侍妾两个通房。而他还没曾成亲。
他的名声已经臭了。
秦老爷子和秦大老爷已经不把他当宝, 最疼他的母亲也对他若即若离。冷不丁一看,才不过三十五六的她两鬓已生了华发。
他不知该怎么办,回房的时候看见他新收的通房倒在香樟树下,他忽然也好心地拉了她一把。
女人抬起头,喉咙里滚动了一下,叫了声什么,听不清,但眼泪忽地滚下来。
他迟疑地看了下四周,说道:“你住哪间房?“
他真已不记得怎么安置她的了,后院里他统统交给了刘姨娘在管。
好心抱了她进房,又不记得她的名字。
“贞娘。“她说道。
他竟然不知道贞娘已经怀了她的孩子,而刘姨娘让人把从石阶上推了下来,他那么巧路过,竟然救了那孩子一命。
他已经有一个庶长女,对贞娘肚里的孩子也不大感兴趣。
这之后,他又把他们母子忘了。
翌年他娶了个姓马的,已失贞的大户人家的女子为正妻, 当着秦大太太她们的时候温婉乖顺,背过脸来却几次被他撞见偷翻他的东西,还往刘姨娘生的庶长女嘴里猛塞生芋头,虎毒不食子,当然他即使制止了。而之后他的庶子,也就是贞娘生的秦郡,又几次趁他不在而被掐得青里透紫。
不过对他来说妻子德行怎么样其实无所谓,反正人是父母挑的,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想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