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老爷子。您现在可是准备把您的嫡亲孙女嫁给他,而且是唯一的嫡亲孙女。这个份量,不可谓不重,所以,柳随风必须顾及和忍耐。不过我想,他要顾忌的时间,也用不着太长了!等小月真的过了门,成为他们柳家的媳妇,可就得守柳家的规矩。在妇德上注意影响,谨言慎行,否则难免摊上个任性和不识大体的骂名。但是,我敢断定,只要小月一进柳家的门,用不了多久,顶多是几年,麻烦的事也就来了!”
这最后一句自信满满的推测,让朱老爷子下意识地眼睛微眯看向钟正天的目光也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钟正天却依然含笑侃侃而谈:“老爷子小月的性格,您应该清楚,她虽然很活泼,很开朗,但她没有心眼,眼睛里也是容不下一粒沙子。这次一知道柳随风的劣迹,她就敢半夜离家出走,您认为,就算她这次在您的高压下不得已地嫁进柳家,她又是否能允许柳随风在外面另收外室?肯定会爆!但她的心眼太简单,未必就斗得过照片上这几位。万一她因为吃醋而冲动地了脾气,无意中让柳家大失颜面难保不会得罪公婆,被柳家架空,失了主母的权力和地位,这恐怕不是您想要的结果吧?”
朱老爷子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目光很快就流露出浓浓的恼意,鼻子其重重地哼了一声,威慑十足:“他们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什么不敢?”明知朱老爷子听过之后会很不爽,但钟正天依然好整以暇地一撇嘴,丝毫不惧他的威态。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老家伙的忍耐心和控制力。
朱老爷子那犀利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他脸上,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突然很有深意地笑了:小子,不要以为你如此耗费心机地卖弄口舌,老夫就不知道你的真实自的。莫非你以为,只要说服老夫放弃和柳家的婚约,你那姓赵的平民朋友就有机会么?呵呵,没错,你们这几天在剑阳是很出风头,赵氏珠宝的名气也比以前更有影响力,但是,平民就是平民,怎能和柳家相提并论?老夫知道,你沧旧是平民出身,吊然现在身份略有不同,但有此老习怕:攒北改一下的好!对于一些实力不足的朋友,没有必要深交,因为以他们的层次,不一定能帮得上你的忙,有时可能还会成为你的阻力。”
朱老爷子满以为,自己这回突然地点破了钟正天的真实来意,怎么也能让这个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的小子大吃一惊,从而失去淡定乱了步骤。
而这一段话,也着实体现了一位老牌大世家的傲气。
但是,朱老爷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