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天微微一笑:“既然我们打算劫富济贫,就得考虑一下国际的大环境。咱们华国虽然人口众多,始终还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实力不算最强。所以,为体现出对本国人士的优待,对国内的病患,我们按上述标准收取费用。但对于国外那些有钱又喜欢奢侈的大富豪,我建议收费金额保持不变,但币种改为美元!其中,对于来自曰本和韩国的病患,收费在此基础上再加三分之一!”
说到这里,钟正天收起笑容,神色凛冽:“谁让他们一个不愿意承认以前的历史,一个还恬不知耻,不自量力地企图在国际上篡改本国文化呢!如果上面有某些不知好歹的领导提出异议,就说是我的意思!与医院无关!”
钟正天自认自己不算愤青,但对于发生在几十年前的惨无人道的“南京大屠杀”和几年前某个小国直接叫嚣着博大精深的中医是起源于本国的作为非常愤慨,此时有机会对来自这两国的国民进行制裁,自然是义不容辞,也不怕外界的压力。谁要是想反对,对不起,老子就收回你们这个权益,不侍候了行不!
“哈哈”刘院长以前也曾经留学国外,对国外对华籍人士的鄙视是记忆犹深,心中也一直窝着一股火,只是碍于自身能力和这个身份的政治影响,无法正面做出抗议,钟正天这两分补充的建议正合他意,尤其是大赚外国有钱人的钱,然后为本国的贫苦病患谋福利,说出去,上层领导也无话可说。
当下他目光一闪,十分欣赏地大笑起来:“看不出来,小钟你原来也是个很护短的人啊!哈哈行!这两点我都接受!”
这事就这么定了!
和刘院长在院长室里签下必须的协议,再回到爷爷的病房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正赶上刘妈送来做好的晚饭,钟正天便陪着爷爷温馨地吃了起来。刚才从刘院长办公室出来时,徐副院长暗示他最好是把爷爷的出院日期定在和魏老爷子同一天,也就是后天下午,让胡记顺带也报道一下,这样对医院也算是另一种宣传。想想爷爷一辈子低调,也就上一回自己成为全省文科两门单科高考状元时,爷爷才在校园里风光一次,那种满脸红光的兴奋,委实让钟正天记忆深刻。所以,有心让爷爷出出风头乐呵乐呵的钟正天便同意了这个主意。
爷爷早从小李护士的嘴里听说了钟正天这一下午的风光,看向钟正天的目光便充满了欣慰,对孙子在出院一事上的安排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报答早先医院在不知他和京城于长春关系的情况下就精心医治的恩情:“好!既然刘院长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