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气。
但钟正天却是立刻宽心大放,当时就松了口气,笑了:“艾伯伯,只要允许刮掉,那就没有问题了,此事包在我身上”
再坚硬的东西,遇上了他的“虚之手”,还不是一样被摧枯拉朽?
艾允华意外地抬眼看他,见他脸上的笑容和自信并不是装出来的,当下怔了一怔,突然灵光一闪,满是希望地问:“你,你该不是去找你的义父帮忙吧?”
钟正天的义父在京城里影响极大,能够动用的资源也极其丰富,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到办法
这倒是给了钟正天一个绝好的理由,他便笑得更加轻松了,迅速跑到晒衣柜里找出一个空的洗衣袋,小心地接过艾允华手里的调药瓮放入,然后转身就走:“您就放心把这宝贝交给我吧12点之前,我准保回来”
艾允华便当他默认,心情也没有方才那般沮丧了,当下定了定神,想想无事,索性便走去浴室里好好冲凉。
这边,钟正天离开房间,先是去一楼的大堂处,进了男性的洗手间,把那调药瓮藏进自己的灵识空间,再悠悠地出来,走出酒店,也没有去于长春那里,只是就近找了家没有星级的小酒店,开了间钟点房,然后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再把那调药瓮从灵识空间里取了出来,倒悬于手,运起“虚之手”去刮那层不知名的液体膜。
果然如同他想像中的那样,“虚之手”出马,就像是用小刀刮湿泥巴一样,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层让艾允华十分忧虑又束手无策的东西给刮了下来,整个过程,甚至不用五分钟
然后,他便悠闲地给远在岳林的爷爷和许青妍分别打了通电话,聊表分离之情,再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进入异空间里陪父母和大伯聊起这两天的所见所闻,顺便再录制一点视频,瞅了个林远不在的空儿,直接送到于长春的面前。
于长春现在已经习惯眼前时不时地出现这架熟悉的数码摄像机,情知多半是老哥又有什么话要说,当下露出会意的笑容,熟练地摆弄起来。
待他心情愉悦地看完这段视频,钟正天就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再提出要一份任意药方的半成品,好让艾允华先做个试验,看是否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事好办,于家本是武林世家,于长春本身就是个武林高手,家里那些出身于家的保卫人员总是天天要练功的,有时候练功不慎就会伤到自己,金创药的原料和半成品倒是常备的,没几分钟就送到了于长春的手上。
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