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后往地面上吐了口吐沫,又把杯子放在那伽的脑袋下面。 …… 那伽刚刚吃完食,正在消化呢。这个时候是蛇类最懒的时候,又怎么会理素问。 何况就算蛇类灵性足,那伽在寺院待久了,灵性更足,若是素问和它说个什么咬人之类的它没准还能理解。让它吐口水,实在有些太过强人所难了。 行正将其他人赶回去忙碌,自己站在一边看着素问和那伽较劲,偷笑不已。 “过来帮忙。”素问实在没办法之下只好叫行正过来。 行正拿着杯子,而素问把那伽的身体放到肩上,头朝下,再掰开那伽的嘴正对着下面的杯子。 那伽也不反抗,就任由素问在那摆弄,只是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将尾巴绕过素问的脖子搭在另一边肩膀上。 素问这么弄虽然麻烦些,不过好在看到了成效,很快就有一丝丝唾液从那伽口中滴下。 滴了半天,估计那伽也是口干舌燥了,开始扭动身体想要从素问肩膀上下来。 素问看看杯中的蛇涎,比秀岩所要求的还要少一点。不过秀岩说有灵性的更好,那伽的灵性素问认为很足,希望它的蛇涎这些就够用吧。 想到这里素问将那伽放下,又拍了拍它的脑袋,拿着这杯蛇涎去找秀岩。 “那伽的?应该勉强够用了。”秀岩看着杯中的粘液问道,他当时的意思也是让素问去找那伽。这个时间想找别的蛇太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