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行苦与行镜两人态度较好,而且言辞也算恳切,两人合计一下,一人在这看着两人,一人回去禀告住持。 见到这情况,知道是解释起了作用,行苦和行镜也放下心来。 虽然费了些口舌,只要能解释清楚就好,最怕那种解释不清楚的情况,或者遇到混不吝的,那就麻烦了。 两人站在那里等候,那个站在一边的僧人不住上下打量二人。 行苦观察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两条眉毛,很粗,如同扫把一般,尾部很乱。单单看这眉毛给人的感觉就不太好,若是按相术来看是喜欢胡思乱想和贪心。 不过佛门之中很少能以相术看人。因为修行之后,多少会对人造成一些改变,具体就看修行深浅程度了。 就在那僧人打量行苦二人,行苦也在打量那人的时候,眼角看到里面好几个人走了出来。 目光看过去,除了方才那个僧人之外还有三个僧人一同走过来,几人年纪不一,最大的有五十多岁,其余大多三四十岁,都比较削瘦。 “贫僧净心寺行苦,这是我师弟行镜,见过各位师兄。”行苦先合十说道。 几人来之前就已经听了事情的原委,倒没有摆脸色给两人,先是合十回礼,说道:“贫僧慧生,现为本寺住持,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与我说。 说话之人不是年纪最大的,但也有五十岁上下,穿着灰色僧衣,上面还打着补丁,看起来清贫的很。 其他几个僧人包括先前两人倒是少有如此,衣服虽然洗的有些旧但都很整洁。 单单铁佛寺众人的穿着打扮就让人心生好感,觉得是一心清修之人。 行苦和行镜听说他就是住持,又是合十微微一礼,行苦才开口:“本寺为禅宗中兴之寺,住持原本听说南方有大佛寺同为禅宗一脉,欢欣鼓舞,认为是我禅宗之福。不过近来听说贵寺和大佛寺有事发生,便让我师兄弟二人前来探查一下,看看是否误传或者误解,若是真有此事,贫僧也略通一些医术与偏门之道,或许能帮得上忙。” 行苦寥寥几句就将净心寺为什么关注大佛寺和铁佛寺的矛盾,以及二人为什么而来,说的清清楚楚。 听了行苦的话,慧生脸上带着一丝悲色,其他几人脸上都带着悲色与气愤之色。 “多谢素问住持好意!不过慧定他恐怕是……!”说到这里慧生摇了摇头,对两人道:“两位随我进来再说吧。” 行苦随着几人进去之时问道:“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慧定师兄伤势看医生了么?” “医生说肝脏大部分坏死,给开药吃了也没有效果,慧定师兄恐怕是过不去这关了。那大佛寺这么毒辣哪里是佛子,分明是魔子!”旁边僧人先是叹息,随后又是激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