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外在表现出来。普通人看不出来，我也看不出来，但达到那个高度的人一看就知。”那僧人说道。“虽然有人善于讲说，有人拙于言谈，但却有着自己的方法去传授佛法，所以能够通达佛法，也就能达到法师了。 比如本寺有一位师叔，专修闭口禅，贫僧都从未见过他开口说话。可他讲法却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只是他很少讲，一般人没这个耳福。” “闭口禅？不开口说话？那怎么讲法？而且还说到耳福二字?”周围几个听的人都是好奇，想要那僧人再详细说一下。 那僧人却摇摇头：“你们若有机缘听到，自然就明白了。” 之后便不再肯多说。 素问到后山转了一趟，没见到行苦在木屋中，行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而被抓来的默拉，也不在木屋之中。 见附近有只狐狸，素问便喊了一声，弯腰问道：“小家伙，行苦在哪里？你知道嘛。” 那狐狸仿佛听懂了素问的话，在附近嗅了嗅，朝着素问叫了两声后就朝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素问一路跟着，狐狸跑一段就停下来看看后面的素问，每次回头素问都在它身后不远的地方。后来干脆不再回头，一路狂奔，最后总算在一里多以外看到了行苦的身影。 不过那狐狸看到地水后就驻足不动，看样子是有些惧怕地水。 “多谢你了。”素问低头笑道。 那狐狸起身两只小爪子伸平合到一起，也看不出来是在做辑还是在合十，上下晃了一下，随后一跳一跳离开了。看样子被素问感谢，让它很是开心。 等它走后，素问才向前走去。 行苦正盘坐在那里诵经，素问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果然如同自己所想，是他突破了。 而默拉趴在地上，一声不吱，地水则是坐在默拉背后，尾巴不时扫上一下，或者用爪子抓抓默拉的头发。 看到默拉的惨状，素问也有些怜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出手要人命的时候就该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地水发现素问的到来，立刻从默拉身上跳了下来，两条后腿在默拉背上还蹬了一下，本来趴在地上的默拉顿时叫骂起来。 转头发现素问在后面，顿时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骂出来，而且期间还夹杂不少马来语，想来是连土话都骂上了。 素问也不理会她，伸手逗弄一下地水，在旁边倾听了一会儿行苦诵读经文。 行苦诵的是《地藏本愿经》，想来是想通过地藏菩萨的大慈悲来感化默拉。 半响，行苦诵完后睁开眼睛，起身见礼：“见过住持。” “嗯，我就是来看一眼，果然是你突破了。”素问说道。 “小有进境，却差点误了住持的交代，实在惭愧。”行苦低头说道。 “无妨！”素问看了一眼默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