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踱步,四处观望。
“儿子!”
见到陈冲跑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陈冲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妈,上车说。”
吴素琴点头坐上了车。
陈冲坐上去关上了门,问吴素琴,“妈,舅舅现在在哪里?”
“沙场!”吴素琴道。
出租车司机道:“小伙子,去沙场不打表哦,十五块。”
“先走!”陈冲朝司机挥手道。
回头再问母亲舅舅的事情。
吴素琴在电话里也只听到一个大概,“好像是说你舅舅给别人拉了几车沙,不给他运费,说运费是沙场包了的,沙场这边也不承认,然后就和沙场的人闹起来了……”
“就是提皮球嘛!”陈冲大致了解了。
出租车司机道:“兄弟,沙场那帮人不好惹哦!你要是道上有认识的朋友,最好带几个过去,那些人动起手来,没个轻重。”
基本上都知道这门生意水深。
里面牛鬼神蛇都有。
陈冲微笑点头:“谢了,师傅。”
随即掏了一支烟递上去。
司机接过烟道:“兄弟,我给你这样讲吧,那个沙场背后有人,要是能把你舅舅劝走,最好就劝走,吃点小亏,以后不做他们生意就行了。
要是和他们硬来,说不定被打了还要进去待几天,那才是真的吃大亏了。”
“我知道了!”陈冲点头。
清河沙场位于东塘边上,在城西隧道出去三公里左右的位置,如果按照行政划分,还是属于城西派出所管辖的地界。
不过正如司机所讲,背后有大股东,他舅舅这笔运费能不能要回来另说。
陈冲和母亲到的时候,沙场聚拢了两拨人。
一拨是沙场老板找来的社会人员和自己手底下的工人,另外一拨只有四五人,陈冲的舅舅吴应也在其中,应该是他叫来的。
仅从人数上看,吴应这边已经输了一大半了。
不过陈冲清楚舅舅的性格,动真格了,也是拼命的主。
吴应捂着额头,手指上淌了几条血路出来。
看样子是已经干过一仗了。
吴素琴跟着陈冲走到河边。
“吴应!”,吴素琴喊了一声,跑上去看了看吴应额头上的伤口,“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我在电话里给你讲了不要动手啊。”
“没事,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