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去了哪里,我都要知道。”
杜霍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他晚间回秋实园的时候,才发现正房这边又多了好几个人在房里伺候,见着他都是红着脸羞羞答答,却又无比殷勤。
“这是木莲,那是赤芍和香兰,以后都要尽心伺候郎君。”萧容悦唤了她们几个到跟前,吩咐道。
那三个看着榻席上俊秀昂藏的杜霍,心里早就是一千一万个愿意,齐齐答应着行礼。
杜霍却皱了眉,盯着萧容悦那张笑脸,这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她会这么好心,先是收留了玉竹,现在又收了这么几个,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萧容悦迎着他的猜疑,轻叹口气:“郎君也知道,我是商户出身,但在娘家也是骄养着的,伺候人的事不曾做过,还是挑几个人更妥当。”
她说着,又叹口气按了按额角:“何况我自来身子也不济事,昨儿从娘家回来就腰酸背痛,头上也是直突突,怕是受了暑气,还是要歇一歇。”
她话音刚落,山茶已经端了一碗浓浓的汤药上来,送到她跟前。
杜霍看了看那碗汤药,又看了看她,眼中狐疑也只是稍稍去了些,但还是转过头生硬地道:“房里的事你安排就是了。”
萧容悦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心里却有些感慨,这位杜家三郎还真是有心机的,不那么好糊弄,自己得加快点手脚,不然搪塞得了一时,久了还是会有麻烦。
她点了那三个:“木莲伺候郎君更衣梳洗,赤芍与香兰下去吩咐人准备热汤和郎君的衣袍。”
这是点了木莲了,木莲脸色大喜,给萧容悦行了礼上前站到了杜霍身边,她原本模样也算清秀,这下子粉颊生霞,在房中烛光下白里透红,看起来的确是有几分动人。
杜霍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只是起了身来朝外走,木莲愣了愣忙跟了上去,香兰与赤芍也紧跟着出去了。
看着这四个出了房去,三七与山茶是担心不已,与萧容悦道:“这样一来只怕三郎君日后要与娘子生分了。”
萧容悦端起那碗汤药用小勺舀着汤药一点点浇到桌案上的青瓷花瓶里:“难道现在就亲近了?”
“再说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么样。”
看着汤药倒光了,她也放了碗:“那三个身边就让她们轮流去伺候,在我这房里伺候的也挑出去,放去别处当差,这里只留你们和竹苓、广丹、桃枝几个人,再就是留下荼儿,你们可明白了?”
山茶还有点愣神,三七已经明白了,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