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的事,旁人轻易也不敢应承了。”
萧容悦端起吊梨汤,微微垂下眼:“不仅如此,等闲怕是也不敢再多与她走动了。”
毕竟也没人愿意与反复无常,又言而无信的人来往。
富贵也正与程漠说起这件事:“……昨儿就开始传得大半个长安城都是,说是卫国公夫人要替自家娘子说亲,挑中了国子监郭府二郎,可是今儿又传了消息出来,说是卫国公夫人又推了这门亲事,一时间都在议论这些事。”
对这些内院里的事,程漠素来不大感兴趣,没有开口。
富贵却是盯着他案几上摆着的红彤彤的柿子,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个,嘴里嘿嘿笑着:“郎君是不知道,这位卫国公夫人这些时日是四处走动,去了郑国公府,又去了吏部尚书黄府,昨日还去了趟颍川王府,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做什么,今儿又传出说亲的消息来……”
“她去了颍川王府?”程漠放下手中的信函来,皱眉问富贵。
这时候那颗柿子已经大半到了富贵嘴里,嘴边还都是汁水,没想到程漠会开口,吓得噎了一下,好容易吞下去才点头:“是,去了颍川王府见王妃,说了一会话又走了。”
程漠疑惑地思量一会,直觉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吩咐富贵:“去弄明白,究竟她去颍川王府是为了什么事。”
有正事了,富贵赶紧擦了嘴角的汁水,点头不已:“这就去,那王府里有几个在内院伺候的,很快就能有消息。”
果然不过一个多时辰,富贵带了消息回来:“……那位卫国公夫人是去王府给萧大娘子提亲的,说的就是国子监郭府二郎。”
不过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传出去却变成了她要给自己家娘子说亲了。
程漠却是明白了过来,脸色阴沉了下来,修长的手支着额头,片刻才道:“卫国公还在西北,这位夫人如何就这样不管不顾起来,过于张狂了。”
他说着,慢慢直起身子:“萧娘子自己已经收拾了,我也不好多插手,只是怕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你让人盯着卫国公府,若是有人还有这样的打算,你就看着办吧。”
富贵瞪大眼,啥时候连这样的说亲的事也管上了,呐呐着道:“这,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以后去给萧大娘子提亲的都不让?”
这是个什么道理,富贵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那位萧娘子到底哪里得罪郎君了,要这样坏了人家的亲事,难不成让人家立女户孤身一辈子?
程漠却不理他,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