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说法,不是还有府衙吗?不是还有太学?让他们有啥要闹的去太学里寻杜三郎,要不去府衙里闹也可以,别在这里吵了我们清净。”
这番话把那报信的婆子唬了一跳,喃喃着道:“这,这怎么使得……”
戴姨娘斜了她一眼:“你也信那不要脸的人说的?三郎君会赖嫖资?还要抬个妓娘子进门?”
唬地那个婆子连忙摇头像个拨浪鼓:“不,不,三郎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戴姨娘撇了撇嘴:“那不就是了,难不成他们还能闹出什么事来?怎么也不能惯着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是好讹的。”
谭妈妈带着人去太学闹了一场,又让人去报了官,杜霍被弄得焦头烂额,再也顾不得去胜业坊见萧容悦。
然而程漠是有时间的,他一早就带着富贵到了萧宅门前等着了,一直没有让富贵去敲门,而是耐心地等着杜家的消息传过来,才动身过去求见萧容悦。
萧容悦实在是惊讶,这位程五郎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门,上一回就厚着脸面说要登门来拜访,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了。
她不由地嘟了嘴,咕哝着:“怎么又来了,难不成还是来找麻烦的!”
郑妈妈笑了:“要不还是回了他,说娘子不在吧。”
萧容悦不情不愿:“算了,他狡猾着呢,恐怕是早就打听清楚了,当初他在围场救过王妃和我,也不好太怠慢,还是去见见吧。”
一边起身,一边又补了一句:“倒要看看他打得什么坏主意!”
可是见到程漠的时候,却又不由自主吃了一惊,只见程漠一改往日的漫不经心的态度,神色端正而拘谨,与她见过礼便身姿挺拔地坐在榻席上,一副前所未有的认真模样。
这倒让萧容悦有些不好意思了,让人奉了茶之后开口:“不知郎君登门有何事?”
程漠看着她,目光专注:“杜三郎前几日在平康坊里吃酒留宿,不曾给过钱银,已经被告到了太学与府衙,目前已是自顾不暇,不会再登门来给娘子添麻烦了。”
萧容悦愣了一下之后盯着他:“郎君……”
程漠却是不等她问下去,直白地回答:“是我让人安排得,就是不想让他再来打娘子的主意。”
这话更是让萧容悦惊愕不已,只是很快便更是羞恼:“郎君是让人打探了我的事,还特意插手进来!”
程漠看着她脸上羞恼的红色,看着那双明媚的眼眸里有了生气的阴霾,目光忍不住追随她半点离不开:“娘子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