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清楚要在内宫中安插自己的人手有多难,那需要数年乃至更长时间的蛰伏和经营,程漠不是个莽撞的人,为何选在这时候动手除了傅大郎,实在是奇怪。
程漠却是坦然望着她:“我说过要护着你,就算是你不答应婚事,也绝不允许旁人算计你为难你!”
那双眼灿若星辰,光华毕露,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情与温柔望着她。
萧容悦一时面红耳赤,急急忙忙把目光别开去,却是分明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地乱了,好半天才开口:“你太胡闹了。”
程漠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笑容更深:“娘子无需担心,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何况动手的另有其人,该担心的是他们。”
萧容悦在慢慢敛去了羞色之后,恢复了冷静,再看向堂中的程漠,心思翻涌,终究问出那句话:“当日你说若是我答应了,你便绝不隐瞒,可是真的?”
程漠满是惊喜,按捺心绪,向着她点头:“绝无虚假。”
萧容悦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我并非走投无路,自然也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解决这件事,只是那样难免要费不少手脚,我手中可用的原本就不多,若是都浪费在这件事上实在是不值。”
“何况还有王妃与皇长孙也牵涉在其中,若是一个不慎,教人察觉到了什么,我怕连累了他们。”萧容悦说得含糊,但程漠听明白了,萧容悦在宫中也有自己的人,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荣华的回话里的确提到过。
若是萧容悦为了摆脱他们对婚事的摆布,动用了宫中的人,难免不会留下什么纰漏让人察觉,如此一来,好容易让女帝与太子他们暂时放心的颍川王府怕是又要有大难了。
“郎君那日说,与其胡乱挑一门婚事,嫁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倒不如寻一个能够联手的人,倒也没有错。”萧容悦面色淡然地说着,却不知为何,脸上微微发热,也不敢再直视程漠,好像他那张含笑的脸上有什么扰乱她思绪的东西一般,只能侧过脸去。
“不过既然要联手,有些话还是说在前头为好,我信郎君是坦荡儿郎,说的为皇长孙打算也是真的,日后也当互为倚靠,可若是教我发现了你有半句虚言,我也不惜鱼死网破,放手一搏!”
她语气一如平常,神色也是寻常,可那话语里的意思让人不敢不信。
程漠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这话有半点改变,热切轻柔地说着:“无论何时,我对娘子绝无隐瞒,绝不辜负!”
原本萧容悦很是严肃地想与他说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