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你的用处,肯定比对我更大。
沈秋,我也没什么能谢你援助。
你又不喜财货,不如,这一路上,我教你这提纵术呗?”
沈秋一时无言,在马匹奔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此时酷似青青的瑶琴,对方的大眼睛也在看着他。
“好啊,那就拜托瑶琴了。”
沈秋咧嘴笑了笑,瑶琴眼中,也多了分轻松。
-----------
三日半之后,巢湖航路,霸都码头,一艘打着李家药铺旗子的船正在缓缓靠岸。
在大纲头的吆喝声中,一块坚固的大木板子,被放在了船舷与结满绿藻的青石码头中央,摇摇晃晃的,供人行走。
码头上的力工们见来了活,便吆五喝六的活动身体,打算搬货物,卖力气挣钱,但在船只停稳后,第一个走下来的并不是货物或者水手。
而是一个穿着熊皮大氅,带着缠绕黑纱的斗笠,背着刀匣的江湖客。
他个子高高瘦瘦,在手腕和刀柄上,还悬挂着金色的小铃铛,但奇异的是,走在这摇晃的木板上,那几个铃铛居然不发出响声。
在那江湖客身后,跟着一个背包袱,穿长衫的青衣小厮。
低着头,拢着手,快步行走之间,总有种轻盈的感觉。
尽管每一步步伐很小,但步幅挺快,紧紧的跟在沈秋身后。
两人走入热闹的码头,此时正值上午时分,在码头上还有些卖鱼的商贩,让这码头多了一分不怎么好闻的鱼腥味。
沈秋沿途买了几个包子,用油纸包着,带着身后小厮进了码头的河洛帮客栈中。
沈秋将雷爷当初给的印信给掌柜看了看,让他安排一艘去洛阳的快船,又要了间客栈后院的清静小院暂住半日。
“这几天辛苦你了。”
沈秋将热腾腾的包子放在桌上碟子里,他回头对身后一脸疲惫,做男装,正在床铺上揉着脚的瑶琴说:
“你从小娇生惯养,大概并未吃过这种长途行走的苦楚,便先休息一会,我差人为你准备热水。
到了霸都,再换淮水行船,两日之后便能到洛阳了。”
“其实还好。”
瑶琴揉了揉额头,摘下布帽,将一头黑发拨散开,她对沈秋说:
“我以往去其他地方查看商号,也是要长途跋涉的,这一路真麻烦你照顾了。”
“你就不要逞强了。”
沈秋笑了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