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攻下此城!”
“我也不怕。”
张楚笑了笑,他抓着马缰,眺望着临安雄城,说:
“兵卒们都在畏惧那不出面,就灭了万余人的仙人,但我不怕,他再怎么厉害,和我们也没关系。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因素。
那是沈秋那些人的麻烦,咱们要考虑的,是在他们分出胜负前,把我北国大旗,插在那临安皇城的宫殿上。”
“张楚哥。”
忧无命诧异的说:
“那等高手,对搏一场,临安,怕难幸存,只是,插旗子,不占领,没用啊。”
“不,有用的很,无命。”
张楚回头对忧无命眨了眨眼睛,异色瞳孔中,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光。
他说:
“占不占临安,都无所谓的,只要我等入了那南国国都,哪怕只在里面待一炷香,都对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天大裨益。
那是一杆大旗。
它只要还在,这长江以南,直至南海的天涯海角,都会看到它。
但它若是被砍倒了,那些人就看不到了。
心中大旗,巍然崩溃,就如二十多年前,临安禁宫失火,楚少帝阖家身亡,半边天下就归了赵家人。
赵家人当年做下恶事,现在还偿还回来了,用和大楚一样的方式灭亡,倒真是天道好轮回。”
忧无命似懂非懂。
他也不是理解不了这些事,他只是懒得去思考这些。
两人一前一后,就在这小丘上,于阳光中向前眺望。
几息之后,一匹战马冲上来,忠勇的副将,为国师带来了两个消息。
“国师大人,城中细作已送出消息。”
副将骑在马上,对张楚抱拳说道:
“明日午时,南朝国主,要在太庙前,拜入蓬莱门墙,城中百姓,也在被从临安北门东门,送出城去。
有威侯麾下一彪兵马护卫,但人数不多。
我等是否要分兵,前去袭扰一番?”
“不必!”
张楚摆了摆手,说:
“任他们去吧,待临安城灭,百姓无处可去,便成我北国麾下顺民。既然是自己的民众,为何要去袭扰?
若是丧尽人心,可大大不妙,我虽未见过南朝国主,不过曾风闻,那赵鸣也是个精明之人,怎会做如此荒唐事。
堂堂一国之主,坐拥半方天下,有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