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说什么,其实他的道术是有一些,却也没有到传闻中呼风唤雨的地步。真到了地步,已经轻易能够改变一个战场的战局,甚至能够改朝换代的地步了。何至于,在梁山落草为寇。两个人谈论了一些,燕青已经那边已经败了。败的不算突兀,适才连林冲都打过了。到了这个时候,他倒是觉得有一些清醒了过来了。卢俊义笑问道:“你是不是还要跟我打?”“不敢,我不是师兄的对手!”他说道。卢俊义在武技已经锤炼了多年了,而他却只学了一半的功夫。卢俊义叹了一口气:“假以时日,你必能超越我!”他是听说,师傅只教了武松一年,实力就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便也说明了他的天资确实是上层的。武松有些汗颜,他看了于兰一眼,其实很大一部分,是跟那个水有关系。卢俊义招呼着林冲,鲁智深去说话,武松跟于兰还有公孙胜也跟上来了。师兄弟重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也有很多酒要喝。不过这个时候,于兰没让武松继续喝了。大家看到了于兰的动作,却也只是善意的笑了笑,却没有劝酒。林冲中途问起了卢俊义,“不知道大师兄可知道师傅的下落?”自从周侗对官场心灰意冷之后,他便开始走动江湖,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就连收徒也是心血来潮。看的不是一个人的家世背景,而是看中一个人的品性和天资。无论是卢俊义还是林冲天资都是上上层之选,武松自然也是。不过武松的性格使然,周侗没有直接纳为弟子。卢俊义甚为遗憾的摇了摇头:“我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师傅的下落,也曾多方派人打听,就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哪儿。”有一句话他没说,周侗老先生如今的年纪不小了,甚为武者年轻的时候,不免落下一个伤势。年老的时候就成了病根,他这个年纪,正常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了。可一直没有他的下落,就怕他老人家出了什么意外。林冲也想到了这一点儿,他已经没有什么至亲之人,师傅算是一个。可惜找不到,引以为憾,不由得喝了一口闷酒。气氛有一些压抑。武松想起了于兰之前所说的,不由得说了一句,“我倒是听的了一些小道消息,或许能够寻到师傅。”卢俊义和林冲大为感兴趣,便问他道:“师弟你快说说看!”“河南安阳底下的县城。当然,这也是我在孟州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我一直没来得及去寻访,所以也未知真假!”于兰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压压惊。林冲倒是十分的惊喜:“果真有消息的话,怎么着都得寻一寻。”“正是这个理!恩师于我们待我们如亲子,如今我们三人都进了朝堂,也算不辜负恩师的厚望,若是寻到了他老人家,自然也要把他接过来的!”周侗待卢俊义很是